他依依不捨地看向雲韶的方向,一步三回頭,長嘆一聲,不知下次何時才能見到她了。
下次就見到她一定要問她,願不願意跟他去南詔國。
無人在意的角落裡,雲韶不慎掉落的耳墜被人撿了起來。
雲崢面色凝重,看向已經滿載歸來的唐二郎和謝大郎。
謝大郎一介文人不擅騎射,倒也是裝滿了箱籠的獵物,數了好幾次,生怕多了少了,沒想到竟然也有二十六隻。
這下二人打成了平局,李珹卻遲遲未歸。眼見著最後一炷香的時辰就要到了,若是李珹再不回來,這一局恐怕就要落了下乘。眾目睽睽下,即便雲崢想放水也無可奈何。
這是雲韶第一次見到這個傳說中的謝家大郎,不知為何,她覺得此人有些奇怪。
據說謝樹並非長安人士,如今赴考借住在外祖家,雲崢暗地裡查過他,並無錯處,遞上來的自薦信也沒有問題。
要說奇怪的就是,他看起來並不像習武之人。
無論是練劍還是其他兵器,習武之人手指處幾乎都有薄繭,但謝樹卻沒有。不會武功卻來參加陌生人的比武招親,根本不會贏,除非他有其他目的。
謝樹握著手中的弓箭,手指太過用力導致微微發白,不由得有些緊張。
方才林中他費盡了力氣,也只堪堪射中了兩隻野兔,遠不及唐二郎的數量繁多。無奈之下,他將弓箭瞄準了另一方的李珹。
李珹手臂被他射傷,趁他不注意時快速搶過了李珹的箱籠,將自己的放了回去。
箭矢上並無標記,即便李珹出來指認他,他也大可以不承認,或者說誤傷了也可以。左右獵物已經是他的了,又有何證據證明是他將二人的箱籠調換。
他低頭看向腰間的玉佩,想到那人含笑的眉眼,緊張的心鬆懈了許多。
既然她想要他來巴結雲家,那他照做就是了。
雲韶快步趕回來,張望了一周沒看到李珹的身影,看向深林中的方向心下一沉,一向明亮的雙眸瞬間失去了光彩。
「李珹呢?」
雲崢搖搖頭,耳邊鼓聲響起,抬眼望去,香爐里最後一炷香也滅了。
雲韶擔心他的安危,顧不得那麼多,牽起雲崢的紅鬃馬就往林子裡走去。
憑著上一世李珹教她學騎馬的記憶,勉強騎上了馬背。幽深的山林仿佛看不到盡頭,她萬般疑惑,以李珹的身手又怎麼會遲遲未歸?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受傷了,此事一定有蹊蹺。
「召......你回來。」
雲崢扶額,這個妹妹實在是不聽管教,更何況,她根本不會騎馬,眼下太陽已經快要落山,她孤身一人又怎麼去找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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