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珹聞言一頓,但卻並沒有回頭。
「不必。」
雲韶小臉紅撲撲的。
她喜歡的小郎君又救了她,豈不是證明他們前世修來的緣分?
她朝著李珹的方向跑去,跟著他到湖邊堪堪停下腳步:「小郎君,我叫雲韶。『相將占得雕梁,似約韶光留住』的韶。」
李珹面無表情說道:「我知道。」
雲韶驚喜萬分:「你知道我是誰!」
李珹有些煩躁,這個小豆丁已經偷看他一月有餘。那樣熱烈直白的視線,他想不注意都難。
他今年也不過才十六歲,對男女之情尚且有些懵懂,若不是父皇叫他來,他才不會來呢。
有這時間,不如去跟聽雨追風多練會劍。
可眼前的這個小豆丁似乎沒有讓他走的打算,甜軟的聲音再次響起:「小郎君,我們還會再見面嗎?你耍的劍花很好看。」
李珹身形瞬間繃直,紅暈爬上臉頰。手指不自覺蜷起,嘴巴一張一合,看著雲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還沒及笄的小丫頭,大膽張狂。
雲韶像是猜到他內心所想,伸出手指莞爾一笑:「還有五個月我就及笄了,不是小孩子了。」她臉頰泛著紅暈:「我還挺喜歡你的......」
李珹怕她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倉皇而逃。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逃些什麼,只是覺得被一個還未及笄的小丫頭說喜歡,有些異樣。
倒是沒有反感。
*
自那日賞花宴之後,雲韶就經常出現在李珹身邊。
前有春日踏青,後有夏日賞月。
只要李珹出現的地方,必有雲韶的身影。
時而假裝摔倒跌進他懷裡,時而假裝崴腳讓他背。
一開始他還有些厭煩,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甚至能主動跟她說上幾句話。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八月十三這日,雲韶在家中辦了一場盛大的及笄禮。
雲家沒有主母,為她加簪的是禮部尚書王大人的夫人,也就是王令月的母親。
李珹躲在暗處靜靜地看著一切,握著玉佩的指節微微發白,終究是沒有出面。翻身走進她的臥房,將一枚白兔玉佩放在她的枕邊。
行了笄禮,雲韶就可以議親了。
前來雲家提親的人家不少,雲鴻卻一個都看不上。
雲崢打趣道:「父親,我看你也不用相看了,我瞧妹妹的心除了明王,誰都不放在眼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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