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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家(微H)(2 / 2)

【第二张】

“中东欧区域青年商业实践计划·交流类TOP5”。

他盯着证书上面的照片——那是她大一的时候,她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表情淡漠却年轻,眉眼稚嫩。五年前的日子,她还以为自己能靠努力进入另一个世界,彼时的信念如今看来,像一场已经注定失控的航行。

他微微眯起眼,仿佛在捕捉一段模糊的、还未拼接完整的记忆。

何甜玉敏感地察觉到他的神情变了。

“你去过苏塔利亚?”他轻声问。

“嗯。”她下意识答。

他微微一顿,眯起眼,仿佛在努力捕捉一段未曾拼完整的记忆。

“当时……发生过什么事?”他问得极轻,像是提问,也像是试探。

何甜玉却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

但早已尘封的记忆中,闪过一瞬,那时她和同事,救过一个快晕倒的游客,好像是高烧了?

他没有继续追问,但目光中的变化已然明显,仿佛终于捕捉到了她身上某种久被遗忘,却又再次浮现的气息。

【第三张】

“全国高校模拟联合国大会·最佳代表奖。”

他略略抬了抬眉,“联合国?”

“只是国内比赛。”她摇头解释。

他没回应,只将这张证书翻过来,背面还有她手写的演讲稿草稿,“我们这一代人,太习惯服从,反而失去了对规则本身的怀疑。”

他轻声念出来,“有趣的观点。”

何甜玉只想当个木头,不愿回应。他却忽然开口:“那你认为,制定规则的人,也该被质疑吗?”

她一愣,目光微动,忍不住开口。

“当然,”她答,“越是制定规则的人,越容易忘记他们自己也必须服从某些界限。规则的意义不是为了压制,而是维护秩序。”

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规则是秩序,但秩序的背后,往往需要有人去设计和维护那个‘边界’。而这个过程,并非所有人都能理解,也不是每个人都配参与。”

他的这番话,冷静且坚定,却让何甜玉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愤怒——她本能地抗拒,却又隐隐意识到这其中的真实性。

“所以,你写下这些批注,是为了挑战谁的规则?”他问。

她下意识地回道:“为了让我不再被动地接受任何人的规则。”

话音落下,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说得那么快,那么真切。刹那间,她短暂地忘记了对他的防备,内心掀起一阵复杂的波澜。

【第四张】

“XX翻译公司优秀实习生”奖状,配有一封推荐信复印件,来自一位她曾短暂共事的教授。那时她白天在图书馆查资料,晚上还要接项目翻译报告,熬夜到眼睛发红。

伊森读完推荐信的开头几行,语气冷淡却意味不明:“‘她有一种罕见的耐力与真实感,在一切被格式化的表达中,她仍能保有判断力。’”

“很少有人,能得到这样的评价。”他语气不重,却带着分量。

何甜玉低下头,那时候她每天打工到凌晨,眼睛酸痛到无法聚焦,靠咖啡和止痛药熬过去。她不觉得那段时光值得被任何人翻阅。

伊森抬头,语气难得有几分温和:“耐力,是努力的表现;真实感,则是对自我最直接的揭示。但你所谓的判断力,并非来自你表面上的坚韧和努力。”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笃定,“我看到的,是你隐藏最深处的那个自己——那个你连自己都未必清楚的影子。”

他的话音落下时,几乎靠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轻轻吹进她的耳朵。何甜玉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动,她觉得他话里的意味,几乎刺穿了她所有的防备与伪装。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戒备更强,又隐隐透着脆弱,仿佛在这短暂的对视中,她的坚硬外壳被悄然撬开了一道缝隙。

而他却似乎未曾觉察,只是低头,将那封信整齐迭好,动作轻缓而从容,轻轻放回原处,仿佛刚才那一刻的震荡只是空气中的一丝微澜。

【第五张】

是一份奖学金申请函的复印件,纸角翻卷,上面有她曾留下的红笔批注。她写下的职业目标清晰地被圈了出来:“区域事务分析师,长期方向为国际组织项目官员。”

伊森盯着那一行字,轻声念:“你……想去联合国?”

她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后来去了?”

她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最体面的回答,最终还是低声说:“没有。奖学金没批下来,家里……也不愿意出钱。”

她避开他的目光,咬字轻得几乎透明。

他似乎并不意外,只将那张申请函翻过来,指节停在页角几处涂改过的部分——那是她落选后重写的修改稿,语气更谦和,但她最终没有再寄出。

“所以你去了那家……协腾?”他明知答案,却故意模糊,“做一个谁都不会记住名字的商务助理。”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至少我自己挣生活费。”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每天都在‘自己挣生活费’吗?”他语气不重,却像一枚钝钉,钉进她的耳膜。

“那不是自由,”他缓缓道,目光像审视,“那只是系统分给你的生存配额——足够你不死,却永远不够你翻身。”

“原来制定规则的人,还会嘲笑按规则活下来的人。”她抬起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她的声音刚落,空气像被什么扯紧了一瞬。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一把拉进怀里。

力道不重,却毫无退路。像是宣判,也像是吞并。

她下意识挣了一下,却没挣脱,反倒被他扣得更紧了。

“你这么用力。”

他俯下身,声音低哑,像贴在她耳后的热气,一寸一寸渗进皮肤,“但我不确定——你是真想藏好,还是希望有人看见你这么努力地藏。”

她的背一下子绷紧,像被突然触及了某个不该揭开的隐秘——一个她自己都刻意忽视的禁区。

她试图起身,却被他的右手稳稳扣住腰侧,跪坐紧靠在他怀里。

她喘着气,想要推开他的手,却感觉那手的力道和温度,像一圈悄无声息却无法挣脱的铁箍,灼得她几乎无法思考。

他的左手,隔着布料,在光滑修长的大腿上肆无忌惮的揉捏,并向上移动,触碰她的胸前,按了下去……

“放开我。”她的声音有些发紧,压得极低,像是怕惊动外面的人,又像怕惊动自己那条快要崩断的神经。

“不、准。”他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吐息温热,带着一股近乎恶意的温柔。

话音未落,他便低下头,像个嗜瘾者般,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贴着她她的耳朵,深深吸了一口她的气味,而手掌心也顺势狠狠的揉掐了她柔软挺翘的胸部。他呼吸滚烫,鼻尖轻擦过她敏感的锁骨窝,像是不满足于嗅觉,连触觉也一并贪图。

她全身一震,皮肤泛起细小的战栗,却不敢挣得太猛,越挣脱,反倒像引诱。她哑声道:“你……不是说要帮我选衣服吗?”

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像是锋利的刀刃在她耳边划过,带着居高临下的戏谑,也带着某种得逞后的克制。

“现在选也来得及。”他说,语气淡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那只手还恶意的掐了胸前那一点,终于松开,她几乎是立刻从他怀里窜了出去,裙摆擦过他膝盖的那一瞬,带起一丝余温。

她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手指紧紧攥着身侧的布料,脸颊烧得厉害,不知是惊慌,还是羞耻。

他却只是坐着,仿佛那一切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呼吸和停顿。

何甜玉的衣柜,和她的生活一样,简单而朴素。里面挂着几件质地普通、款式朴实的衣服,远没有什么华丽奢侈的色彩,顶多是几件洗得发软的T恤和裤子。7000元月薪的现实,逼着她只能在有限的预算里挑选最实用的衣物。

手指忽然在一个角落停下,他抽出那条被塞得有些变形的棉质短裤和背心,正是她上次换过的那套。他拈起衣角,像在辨认某种标本的纹理,竟缓缓放到鼻尖,轻轻一嗅。

何甜玉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举动——既亲昵又带着侵犯感,甚至比触碰更让人无法逃避。

她倏地伸手去抢,声音都带了点颤:“你……你别乱来。”

伊森笑了一下,没有躲避,也没有立刻松手,语气懒散却低沉:

“穿上去,我看看。”

她不动,目光里是显而易见的抵触。

伊森却慢条斯理地靠近,目光贴着她的表情滑落,停在她微微收紧的下颌线上。他忽然说:

“穿上,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愿望。”

她浑身微震,像只刚刚察觉陷阱的小兽,警觉而犹豫地盯着他。

何甜玉沉默了一瞬,心跳仿佛压得她几乎说不出话。她想问:“可以走吗?”又或,“可以拒绝你吗?”,“可以不当你的助理吗?”但话到嘴边,却被一种本能的警惕压住了。

她低声问:“真的?”

伊森垂眸,嘴角微弯,声音像是掠过皮肤的羽毛:

“我,从不随意承诺。”

她站在他面前,像被逼到墙角的小动物。

“我去换衣服。”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已经转身要往洗手间走。

却被他一句话拦住了去路:“不必。”

她怔住,转过身,看见伊森仍站在衣柜前,眼神笃定又居高临下。他手中那件棉质背心软塌塌地垂着,仿佛没有什么特别的分量,却像是一种无声的权力。

“在这里。”他说,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不。”她语气里第一次明显带上了愤怒与抗拒。

但他只是淡淡看她一眼,好似享受这种逼得她无处可退的窘迫与挣扎。

“想出门是吗?想……在我这里获得,自由?”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仿佛掌控一切的神明,懒洋洋地开恩。

何甜玉咬住嘴唇,整个人僵在原地,感觉自己在这人面前无所遁藏。

伊森却什么都没再说。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没有催促,却带着几分耐心的恶趣味,仿佛在等她自己走入陷阱。

何甜玉终究还是接过了那件背心和短裤,动作轻微却不情愿。她试图转过身背对他换,手才刚提起背心,伊森就往前一步,低声说了句:“别动,我来。”

她惊得回头,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说……不——”

“我说我满足你一个愿望。”他轻声打断,语调低缓得几乎温柔,“但这个过程,由我来决定。”

他靠得更近,手指不紧不慢地拂过她的肩膀,像是耐心地拨开一层壳。他没有急于揭穿她的拒绝,而是以一种更可怕的陷阱,一点点化解她的防线。

何甜玉站着不动,整个身体紧绷。她的呼吸不稳,只能紧紧攥着衣料,心跳像擂鼓一样撞在胸口。

伊森的手掀起她的裙摆,慢慢的撩开她的连衣裙,她里面穿着私宅配置的黑色蕾丝内裤和文胸,华丽精致,伊森轻轻抚摸文胸边缘的刺绣,突然往里面戳进去扫了那一点,感觉到女孩战栗的皮肤,又往下挪动恶略的挑起内裤的边缘弹了一下。

何甜玉挣扎,“我不要,我不要愿望了。”

伊森却强势的一把将连衣裙脱掉。

女孩身形纤细却不瘦弱,皮肤白皙如瓷,在激动的挣扎中透出一点点粉,线条柔和得像是夜色中水波的倒影。胸部被包裹在黑色蕾丝内衣中,饱满挺翘,腰部纤细柔嫩,臀部圆润而饱满,在灯光下勾出一道不动声色的弧线。

何甜玉尖呼,剧烈的扭动挣扎,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得更紧。

伊森不为所动,背心被他拎起来,已经洗得发白,棉质边缘卷起,布料松软得几乎没有了形状。他将它套到她头上,女孩赶紧抬起手臂,快速地钻进去,只为获得一点点安全感。

短裤颜色已经褪淡,伊森蹲下,动作沉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他的手指灵巧地引导着短裤缓缓套上她的脚,动作细致而专注,仿佛在处理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然而何甜玉并不打算配合这个游戏。羞愧与厌恶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像一只被逼至绝境的小兽。

她手指几乎是发抖地推开眼前这个人,背过身,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背心和裤子。

伊森任由她推开,那戏谑的笑意逐渐消退,目光冷静而锐利,像一只缓缓盘旋的掠食者。他几乎沉醉于她的挣扎,看着她一点点剥掉伪装,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脆弱与慌乱逐渐暴露出来。

这份赤裸、毫无掩饰的真实让他心头一紧,一股交织着占有与破坏的欲望在胸膛深处缓缓燃烧,映射在他冰冷的蓝色眼眸中,令人不寒而栗。

他少见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几乎要立刻就想狠狠弄她,干她,听她哭、听她叫!

——但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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