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要一寸寸剥开那层花瓣,揉她,掐她,去找到最隐秘的甜。
她那时说“夜来风雨声,花落知道少。”
他花了一个星期学会了华语。
华国的诗歌实在精辟。
她就是暴风雨中,被打落在自己身边的月季花瓣,散发出一种被摧残却依旧柔美的倔强。
可她根本没认出他。
她战战兢兢说着,“‘临时’助理……随时退出。”
嗯?她不愿意。
不愿意留下?不愿意依附?不愿意属于他?
他在记忆中渴望多年、几乎以恩典般记住的人,竟然,想不、愿、意?
这简直是……更加激起他的肆虐的恶念。
她不愿意?
那他偏要她主动。
她越抗拒——
他就越要她在自己手里彻底溃败。
从身体,到心理,一寸寸剥开、摧毁,再重塑。
他会耐心而精准地,一步步击溃她的意志。
直到她全然属于他。没有退路,没有选择,没有自我。
王家?
呵。
只是这个游戏的陪葬品。
</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