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非常大方看著他:「沒事啊,我幫你我們也可以快些回去。」
玄桐察覺到沈寧的視線看來,扯過被褥往腰上一攏「... ...我要去... ...沐浴。」
沈寧反應過來,紅了臉,立刻從善如流地背過身去:「好、好。我等你。」
浴桶與內室僅隔了一個屏風,玄桐喚人添好了熱水,將身上沾滿污穢的衣物除淨,心懷厭倦地扔在地上,把身子整個沒入溫水中。
沈寧坐在榻上,能清晰聽見稀里嘩啦的水聲。她有些好奇的環視四周。
正如系統所言,別說佳麗,此殿中連個活物都沒見到,寂靜清冷得有些孤寂,就連方才添水送衣的都是男妖。
別人也就算了,何青青呢?
那位為他緩解融脈之苦的赤霞門女弟子又去了哪裡?
沈寧思來想去不得解,最後渾渾噩噩睡了過去。
待她再次醒來,玄桐已沐浴完畢,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正坐她身旁:「姐姐醒了?」
「... ...」
可能是先前發生的事情給她的衝擊力實在有點大,沈寧夢中都還在延續那場荒誕。
只是過程有些不一樣。
夢中的她放下了最後防線,與面前之人一併,徹底沉淪在無盡歡愉中。
最後一刻即將來臨,她卻忽然驚醒,悸動未消,心臟狂跳。
沈寧心裡有鬼,將手臂放在雙目上遮住視線,努力忍著不去看他,低聲應了一句:「嗯。」
玄桐卻以為她如此是在嫌棄他,眸光閃過受傷之色:「姐姐,以後不會了。」
「... ...」
「我發誓,絕不會再如此。」他暗暗攥緊了手,指尖深陷掌心,語氣聽得讓人心疼:「所以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沈寧有些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露出半隻眼睛心虛地看了他一眼:「我怎麼了?」
「... ...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
嗯?
他好像誤會了什麼。
但是誤會也好,總比知道她到底夢見了什麼不可描述的場面更好。
她將手臂放下,乾咳了一聲:「我沒有怪你。」
玄桐想到了沈寧念得那句口訣,聽她又這樣說,嘴唇動了動,卻終究沒有反駁。
他悲悽地想,她還願意騙我,也好。
只要她別推開我就好。
發泄完後,他本可將沈寧送回青君府中,他所造的幻境是獨立的空間,可將其中之人轉移到除了設有辟邪結界之地的任意一處,但他卻並未如此做。
即便知道自己那般不堪,多半已惹了沈寧厭惡,卻仍舊不想離開她,只想跟她待久一些,再多看她一眼。
雖然他不承認,但細想而來,確如那聲音所說——其實他對她,從頭到尾都是自私的,他從來沒有給她選擇的餘地。
玄桐露出了個自嘲的笑容。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沈寧想將手肘撐在榻上起身,卻覺右胳膊一酸,使不上力,順著柔鍛一滑,身體又重新躺了回去。
「... ...」
「姐姐若是還覺得疲憊,可以在睡會,此床由靈石所鑄,於恢復身體由益。」
她聽了這話,眼角一抽,難怪小睡一覺之後就覺得多年來筋脈滯阻之處都通暢了不少。
本以為金煊門修士戰鬥時瘋狂燒靈石的方法已經是暴殄天物了,到了玄桐這裡,直接用來造床了!
一顆靈石不過拳頭大小,這樣一張足能容納四五人有餘的大床得燒掉多少靈石啊!!!
可是玄桐是妖又非修士,以靈石應當對修為全無裨益才是。
玄桐似乎讀懂了沈寧的疑惑,解釋道:「靈石溫潤,冬暖夏涼,還可以... ...隨心生夢。」
聽到後半句,沈寧成功被自己口水嗆到了。
她咳嗽完,努力維持鎮定:「這... ...這樣啊。」
玄桐垂眸,目光意味不明,平靜地看著她:「姐姐可是夢見什麼了?」
「沒、沒什麼。」
這種事情能說嗎?!
必打死都不能說啊!!!老臉還要不要了?!!
玄桐也沒再刨根問底,沉默了會,而後伸手輕輕握住了沈寧垂落在身旁的右臂。
沈寧條件反手一縮手,劇烈的酸麻感讓她齒間一酸:「做什麼?」
玄桐動作一凝,澀然道:「姐姐放心,我說過的一定會做到。」
沈寧清楚知道眼下他不會對她怎麼樣,只不過她自己現在思想不乾淨,對面前之人想入非非,所以一時不免反應過度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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