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眸光一黯——他果然知道了。
但臨走前還是用傀儡術對她下了命令。
他是怕回來再也看不見她了麼。
他希望她回來,但是他同時也怕她回來會離開她。
傀儡術這種妖法,一旦用過了便很難罷手,誰都希望能生生世世將所愛之人縛在身邊。
沈寧嘴角綻放出一抹幾近報復的笑容。
你都敢不經過我的同意,擅自捨去一魄,我行事又為何要經過你的同意?
玄桐想到沈寧尚且身子孱弱,是故摁在沈寧手臂的那隻手上到底忍住沒使氣力,又所以才會極其輕易地便被後者掙脫開來。
沈寧伸手貼上了那冰涼的皮膚,玄桐身子一僵,想要抽身離開,卻被沈寧不由分說地死死抵住。
他很快在女子的耳鬢廝磨下迷失了自己。
玄桐眸光晦暗,雙瞳開始迷離。
他再也無法忍受,將她整個抱到妝奩上。
沈寧身上的衣服又變回了昨夜半透不透的模樣。
男子全身繃得極緊,努力克制衝動,褪去她身上最後的遮掩。
楠木所造的方台重重晃動了一下。
與此同時,沈寧吼間忍耐不住滾出了一聲呻、吟。
真痛啊。
沈寧倔性上來,即便疼得要死,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
但身體卻出賣了她,疼痛令沈寧條件反射往裡縮,卻被一雙冰涼的手徹底封住了去路。
他輕輕咬著她的耳朵。
酥酥麻麻的感覺很舒服,沈寧身體漸漸放鬆下來。
木台晃動,嘎吱作響。
足足兩個時辰過去,沈寧那點憤怒最終落敗在男子看不到盡頭的欲、望中,她忽然有種感覺,自己掉入了一個精心布置的陷阱。
兩人地位反轉了。
從楠木妝奩到雕花木椅,又從雕花木椅到織錦地毯,再從織錦地毯到靈石床榻上。
她覺得全身骨頭都被折騰得隨時可能散架,嘴唇紅腫,全身黏膩,鎖骨和脖頸上已被印過數不清的紅痕,對方卻還沒有半分休止的徵兆。
她這才後知後覺回想起曾經在幻境中的經歷。
玄桐好像... ...確實持久。
可那不是融脈期麼?
怎麼平常也是這樣?!!
脊背觸碰到蠶絲錦褥的一瞬間,她已經沒力氣了。
正如玄桐所說,她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伴隨床帳晃動加快,玄桐身體止不住痙攣起來,滅頂的快意令他扣在沈寧肩膀的十指微蜷,發出含糊不清的一聲低吟。
沈寧鬆了一口氣,這會真的結束了吧?!
玄桐抬起氳滿水色的眸子瞧著她。
「寧兒,我還想。」
沈寧大腦宕機。
短暫的沉默後,少女捏過被子的一角遮住胴體,連帶著蒙住了半張臉。
她完完全全後悔了。
在任何事上惹面前這人都可以,卻絕不能在這種事情上惹他!
披著羊皮的狼褪下偽裝,
是要命的啊!
她蓋住半張臉,只留下一對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男子,小心翼翼道:「... ...我身體還沒恢復呢。」
已經兩個時辰了!!!
兩個時辰了啊啊啊啊!!!
沈寧說完,悄然從褥中滑出一截比藕還白的臂,想去拾床下的衣服,但卻很快被男子捉回了手臂,反固在頭頂。
男子眼角殷紅如血,一言不發,用溫熱而又急促的呼吸回應了沈寧的「求饒」。
那雙眸子仿佛在告訴她——事到如今,後悔已經遲了。
雖然他不肯放過她,但動作明顯輕柔不少,唇柔齒纏,沈寧的僵硬和抗拒慢慢在玄桐的求索下融成一捧春水。
天黑到天明,又由天明到天黑。
過程中沈寧昏睡過去數次,又數次被弄醒過來,被迫更換姿勢。
初時的疼痛沒有了,只剩下一潮又一潮的歡愉。
沈寧從顫抖到倦怠,又從倦怠到顫抖,如此往復了不知多少次。
【叮——】
【系統已全部更新完畢,望宿主早些熟悉更新內容,此次更新涉及到核心數據,對宿主的行動模式指引影響較大。】
宿主不想看。
宿主沒力氣。
宿主只想好好睡一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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