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祈珒,你是不是瘋了?令已死之人復生,本就是逆天之舉,不可能的。」
她這些天求也求了,書祈珒皆是不為所動,有時求饒夾雜著辱罵,只因她都要被折騰瘋了,瘋癲一點也是正常。
書祈珒耐著性子給她塗抹著藥膏,宋弋清不配合,書祈珒就將人壓制在腿彎處。
原本親昵的舉動,宋弋清如今只有被壓制的凌.辱感。
「放開我,不需要你假惺惺!」
宋弋清氣若遊絲,齒間溢出血痕,不過這倒不是她身上的。
君子如玉的男子頸項處有一圈帶血的紅痕,深入骨肉處,可見動口之人必定牙尖嘴利,使了好大一番勁兒,成心報復。
宋弋清厭惡透了書祈珒這不冷不熱的性子,難為她之前還仰慕過書祈珒。
年少無知還是吃了看臉的虧!
「你說話呀,書祈珒,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書祈珒雖然冷淡,但卻是一個耐心和細緻的人,擦拭在宋弋清肌膚上的軟膏涼颼颼的,他均勻的給人塗抹著。
出口的話卻是萬分無情:「乃至萬劫不復,我也要復活她。」
宋弋清冷笑自嘲,哭笑不得。
書祈珒即便萬劫不復,也難改對柳淒淒的一片痴心,可她呢?
「所以我就該陪著你們一塊兒萬劫不復嗎?」
為什麼,憑什麼?
「你就從不問問我願不願意?」
書祈珒沉默半晌,才道出一句:「我日後會對你好的。」
明明是熱心的誓言,可在宋弋清聽來卻是遍體發寒。
他的每一次許諾,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之後會以她身軀復活的柳淒淒。
如若是對自己,是虧欠,還是憐憫?其中又有幾分對柳淒淒的感情在內。
「不需要,我不需要你對我好,我不想要柳淒淒復活,我也不想要你。」
宋弋清胡亂推搡著書祈珒,可如今她靈力盡失,被魔靈侵蝕得身子中空虛弱,全然不是書祈珒的對手,只能幹嚎鬼叫。
「我只喜歡書析伝,我只想要和他在一起。」
書祈珒聞言臉色微霽,如刃的薄唇緊抿,泓月般的暗眸中溢出少許不悅。
良久,宋弋清還在哭著鬧著要書析伝,活像是個幼童一樣耍混胡鬧。
書祈珒:「不會有他,只有我們,不好嗎?」
「你不是喜歡我嗎?」
宋弋清眼淚混著涕水涎液也全浸染在書祈珒雪白的蓮紋勾線衣袍上,矢口否認:「不是,是書析伝,是書析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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