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想說點啥的時候,就見一個身穿棉布衣裳的壯漢,從不遠處的田埂上走了過來,手中捏著一條鞭子。
正是躺椅上呼呼大睡的那個漢子,約莫是她的聲音太大,將人吵醒了。
原本抬頭看她的人,忙低下頭,一個個抖如篩糠,下手插秧的動作都僵硬了。
「看什麼看?再不幹活,小心老子抽死你們!」漢子聲如洪鐘,將手中的鞭子在田埂上甩的劈啪作響。
宋初雪頓時明白了,這些種田的都是苦工,而這個漢子就是監工。
他約莫有二米高,從體型上來說就很有壓迫感,走近後,才發現,他這個面相很兇。
其雙眼微微突出,絡腮鬍子長滿了半個臉頰,鬢角都沒放過,一皺眉,那本就略粗的黑眉蹙在一起,愣是又凶了三分。
他不耐煩的看著田埂上的婦人,「幹什麼?哪來的滾哪去,小心老子連你一塊打。」
「這田地是我的。」宋初雪壓根不怵,指著田地,拿出契書懟在他的眼前。
漢子本就是個粗人,哪裡識字?看都沒看契書一眼,將她上下掃視了一遍。
邊角洗的發白的粗布麻衣,不知道穿多久了,說不得稍一用力就該散架了,一身能值個一百文不?還敢來這誆他。
【第94章第94章老娘今日倒是看看是誰滾】
頓時嗤笑出聲,「你知道這良田多少錢一畝嗎?就你身上這粗布麻衣,夠換良田裡的一捧泥不?就在這胡言亂語?」
「老子還說這周圍一百多畝都是老子的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老子不打你,趕緊滾。」
宋初雪本就被他左一句滾,右一句滾說的火大了,又瞧著對方眼底那毫不遮掩的不屑,頓時氣上心頭。
「老娘今日倒是看看是誰滾!」
她將地契一收,在壯漢即將出口的時候一腳將人踹了出去,壯漢沒料到她會忽然動手,屁股擦著田埂一路滑行摩擦。
愣是沒掉田裡去,疼得他都快覺得屁股冒火了。
終究是練武之人,吃過苦頭的,他咬著牙手掌一拍地面,穩住身形站起身來,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疼,同時又覺得涼颼颼的。
不知道到底咋了,他背後在田裡站著的苦工們則看到了,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以及破了洞,在風中忽閃忽閃的碎布條
宋初雪邁步往前,心底微訝,她雖沒使太大的力氣,換做其他人現在應該起不來才對,這個漢子卻好似沒受傷一般。
應當是一個練家子,也是她見過的最強一個。
漢子將手中的鞭子一扔,吐了口談,「好你個不知死活的老太婆,竟然偷襲老子,看老子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說著,揮舞著拳頭,朝宋初雪衝來。
死老太婆宋初雪:「???」
她明明二十八,雖然這具身子四十了,那也不是老太婆啊,竟然敢這麼罵她?女人最忌諱就是別人說她老。
她頓時怒了,也舉著拳頭沖了上去,二人一左一右,朝對方奔去,要不是臉上全是兇狠的表情,瞧著就是干架的。
大家都要以為這是什麼唯美相遇的場面了。
種田的苦工們不種了,抬頭想看看二人打起來的場面。
二人相遇的一剎那,宋初雪的小拳頭帶著絲絲縷縷的拳風,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跟著凝固了,一拳轟擊在對方比她大一半不止的拳頭上。
她明顯看到了對方臉上的不屑,眼底寫滿了:就你這小拳頭是來撓痒痒的嗎?
表情還未下去,只聽「咔嚓咔嚓」聲不斷,他手上的骨頭竟隨著雙拳相接觸,不停的斷裂,甚至整條手臂如沒有支撐點一般再也抬不起來。
手臂上鼓著的青筋紛紛炸裂開來,將其垂下的手,裹滿了刺目的紅色,他那雙本就突出的眼睛,愈發瞪大了,隨之而來的是他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宋初雪充耳不聞,抬腳一個迴旋踢,衣擺劃出優美的弧度,身形一轉,已經將人踹進田裡,濺起無數泥水。
她側頭朝田裡面還在慘叫的泥人笑,「看來老娘一點都不老,還能將你這樣的壯漢撂倒,你說說你這大個子長了有什麼用?」
「方便挨打的時候目標大一點嗎?」
漢子被氣得,吐出一口鮮血,暈倒在田裡,田裡面的水其實不深,就是泥比較深,死不了,苦工們也不會讓他死。
因為這個人深受孫員外的器重,好像是孫員外的親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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