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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客們大早上的上門了,一腳跨進賭坊,裡面酒味熏天,一群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一賭客笑道,「呀喝,這是喝了一整晚呢?都不做生意了?現在還醉在地上起不來?」

待走近了,才發現每個人臉上青青紫紫的,好像被打了一頓。

眾人面露怪異之色,「這,喝醉酒了相互打架?」

「打的還怪凶的?你看看每個人臉上都有傷。」

「不至於吧?啥深仇大恨啊?喝醉酒了就相互揍這麼狠?」

該不會本來就有仇,借著酒勁兒故意打人吧?

畢竟,每個人都有玩的好的弟兄,看不順眼了,雙方互掐,可不就是打群架了嗎?

打成這副鬼樣子也是能理解的。

腦補完一場自家人互掐的場景以後,眾賭客開始喊人了。

「喂喂喂,快起來做生意啊,還開不開賭坊啦?」

「趕緊起來!!」

有人特意扒拉出篩子朱來,「篩子朱,快點搖骰子!!」

在賭客們瘋狂催促,不停搖晃的勁兒下,所有人幽幽轉醒,他們喝了一晚上酒,又挨了一頓打,別提睡得多沉了。

現在睡醒,整個人都是懵的,這裡也疼,那裡也疼。

「嘶!」

「嘶!!」

「嘶嘶嘶!!」

一大片抽氣聲,響徹整個賭坊,不知道的還以為賭坊養了一窩蛇呢。

徐管事光著上半身被喊醒以後率先打了個噴嚏,而後就是全身疼,說話最疼,晃腦袋脖子疼,眨眼睛,眼睛疼。

哪哪都疼。

「咋回事啊?」他喝斷片了,根本不記得昨晚上發生了什麼,包括有人進入賭坊都不記得了。

扭頭問賭坊里的打手,打手們就更不清楚了,每個人疼得不行。

好心的賭客說,「你們自個兒打起來啦,我們進來的時候你們就躺在地上。」

「沒錯,你們以後少喝點吧,喝起來還相互打架,看看你們臉上,全是青紫的。」

「就是,多影響我們賭錢啊?你們賭坊是不是不想開了啊?」

徐管事這時候哪裡還管自己身上疼不疼?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客人都是要留住的,留不住賭坊怎麼有生意?

於是,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扶著牆壁賠不是道,「諸位等一會,我這就安排人收拾一下,馬上開始賭,馬上開始賭。」

打手們嘶嘶哈哈的起身,有的一瘸一拐,有的垂著手臂。

徐管事看著這一幕,莫名覺得有些奇怪,相互打架能打斷手腳的?他身上的痕跡瞧著就是棍棒打出來的。

難道昨晚上,有人來賭坊把他們揍了一頓?想到此,他立馬撿起掉在地上的衣裳。

一摸,什麼都沒有,他臉色變了變,再次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遍,除了疼,什麼都沒摸到。

他忍不住將一個打手叫到角落,拉開對方的衣裳,瞧見背後那棍棒打出來的痕跡。

眼底晦暗不明,黑著臉。

將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昨晚有人來咱們賭坊,把咱們打了一頓,我身上的錢也不見了,肯定是被順走了。」

被叫過來的打手忙摸了摸他自個兒身上的錢,還好,錢還在。

但是他臉色也很不好看,「那咱們怎麼辦?告訴東家嗎?」

徐管事看了他一眼,冷笑,「告訴東家有什麼用?東家還能去報官不成?你以為咱們做的是什么正經生意?官府會管?」

【第122章第122章夢裡啥都有】

不拿著封條將賭坊封了都是好的。

周管事那件事情已經在東家那邊掛了名,東家對他很不滿。

若不是周管事給東家賺了不少錢,現在這賭坊就不是徐管事來管了。

而是東家直接派另一個人來接管,所以,這件事不能上報。

徐管事只能息事寧人,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吃完早飯,陸老大牽著大水牛帶著家裡的所有男人往東邊百靈山腳走去。

宋初雪則帶著兩個兒媳上山,家裡留下了大丫帶著一群小蘿蔔頭。

眼巴巴的看著一行人走遠,關了院子門。

大郎小大人般嘆了口氣,「我們明明長大啦,為什麼還不能跟著上山?我們也能幹活~」

二丫眨眨眼,一臉懵懂,問,「什麼、、什麼是長大呀?」

大丫牽著她,去餵家裡的動物,邊走邊說,「就是和阿奶一樣高,就長大了。」

小丫頭似懂非懂的點頭,頭上的小揪揪一搖一晃。

她扭頭對大郎說,「大哥,那你還沒長大喲~要多次飯飯呀~」

她現在說話清晰了許多,不再和以前一樣口齒不清了,或許是和家裡人說話多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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