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英勾唇笑了笑,臉上的表情淨是涼薄。
拍著她的臉告訴她,「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本小姐讓你去做,你就必須去做,還敢跟本小姐談條件。」
「若是什麼好事,本小姐還會找你?你當你是哪根蔥哪顆蒜?」
於萱被對方打臉也不敢說話,只咬著唇,承下了這份屈辱,死死抓著腿邊的衣裙。
從牙齒里擠出幾個字來,「我雖然家境不好,但是我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很多畜生會做的事情我都不會做。」
「因為我是人。」
她說完就要走,沈蘭英眸子一眯,忽地從她身後將她一腳踹在地上。
狠狠踏在她的後背上,腳尖碾了碾,惡劣道,「你很硬氣嘛,也很有骨氣,是吧?不過呢,本小姐就喜歡欺負你這種有骨氣的人。」
「這樣才更身心舒暢,明日還是這裡,我會等著你,過來的時候記得給本小姐跪下,說你錯了。」
「哈哈哈。。」
說罷她笑著揚長而去,留下於萱趴在地上,手掌都磨破了皮,她抿了抿唇,一言不發的站起身來。
發瘋一般的跑回家,想要告訴家裡人去親戚家躲一躲,結果,她回家的時候什麼人都沒找到,父母,哥哥、弟弟,一個都不見了。
桌上還有冒著微微熱氣的飯菜,這說明人離開的不久,她不由得想起了沈蘭英的話。
她說,「明日還是這裡,我會等著你,過來的時候記得給本小姐跪下,說你錯了。」
這句話,在於萱腦海里揮之不去,她一晚沒睡,飯也沒吃,熬得眼睛裡全是血絲,天蒙蒙亮就去了落雨書院門口等著。
守門的人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她張了張嘴,想要開口,但是,很快,她眼底的光就黯淡了下去,她不敢,不敢將這件事說出來。
萬一沈蘭英來個一不做二不休,她的家裡人絕對是最先死的那一個。
於是她搖搖頭,生生擠出一抹笑容來,說,「沒事。」
避免自己被發覺不對勁,她去了課室等著,拿出一本書置於桌上,人跟個木頭一般盯著書籍上的內容。
實際上她什麼都沒看進去,書也是倒的。
腦海里一直想著家人的事情,在家人和道德底線上面掙扎。
等了一會兒,沈蘭英來了,進門的時候,對方特意朝她的方向看來,甚至歪歪腦袋,用口型對她說,「你家人在我手上。」
這一刻,一直在腦海中不斷猜疑的真相擺在了面前,於萱氣得渾身顫抖。
整個人從腳底升起寒意,一路躥到四肢百骸,艷陽高照的大晴天,她竟覺得冷如寒冬臘月。
整節課都在走神,不,準確的說整個上午都是如此,時不時會看向沈蘭英的方向,心底一片陰暗。
好不容易到了休息的時候,她去昨天那個地方找了沈蘭英,對方果然在那裡。
不僅在那裡,還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一邊喝茶一邊朝她挑眉,似在告訴她,還不下跪?
於萱無法,只得跪了下來,「噗通」一聲,很是響亮,膝蓋也很疼。
她沙啞著嗓音問,「怎麼才能放過我的家人?難道非要逼著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為什麼是我?」
沈蘭英笑了笑,站起身,在她周圍走來走去,打量著她。
略帶笑意的眼神落在她不算好看的臉上,「為什麼是你?因為你合適啊,你看看你多孤僻啊?和誰合得來?好似一個都沒有吧?」
「再說了,我的人根本進不來書院啊,你不去做,難道要本小姐一個人去做嗎?」
照程文茵跟顧雅寧這形影不離的樣子,到時候露餡太快了。
要是沈家的人能進來,她還找一個學子做這事幹嘛?多此一舉。
【第174章第174章那邊好像有人】
於萱沒怎麼聽進去沈蘭英到底在說什麼,她腦袋渾渾噩噩的,全是對家裡人的擔憂。
見對方說完話了,她抿了抿已經咬出血的唇瓣,雙手垂在身側,問,「什麼時候能放了我家人?」
她雖不是什麼聰明人,但她知道沈蘭英一定不敢殺了程文茵和顧雅寧,因為她們身份不一般。
哪怕是沈蘭英都夠喝一壺了,換做任何一個聰明人,都不會做出這種坑家裡人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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