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錢能解決的都不是什麼大事,跟你情我願差不多,所以杜夫人沒有多加干涉,覺得自家兒子知道分寸。
沒想到這一次出事,竟然也是因為女人,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早知如此,她怎麼都該好好管束自家兒子。
她疲憊的揮揮手,好似老了十歲,頹然的坐在床邊,盯著杜縱的臉,杜家的事情哪怕報官了,也查不出什麼,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事情已經發生,她追究什麼都晚了,捏著眉心道,「將那一家三口打一頓,問問到底有沒有動手腳。」
實際上,她是不信屋子會突然塌了的,也不信一家三口會那麼傻,在自家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很可能就是意外,她就是心裡堵得慌,想著先出口惡氣。
更多的她也想了,兒子現在沒了雙腿,要娶媳婦不容易了,門當戶對肯定不行,以後繼承家業估計也輪不到他了。
雖說家業都是傳嫡子,但是,當嫡子保不住家業的時候,這份家業還會傳下來嗎?以杜老爺的為人,絕對不會。
她以後在杜家的依仗也等於沒有了,至於自家丈夫,小妾那麼多,斷然不會是她的依仗,她的依仗只有兒子,現在
既然兒子是因為那個農女變成這樣,那就先折磨折磨出出氣,完了就讓她伺候自家兒子吧,至於名分,她也配?
倒是家裡的那幾個通房丫鬟,是時候給個名分了。
此刻的她似乎被杜縱的事情磨平了稜角,不再肖想杜家的家產,反而開始想後路了。
【第254章第254章方家餘下的兩個人要不要帶回來?】
阿松摸著被打腫的半邊臉,領命出了醫館,尋了個無人的巷子,將方家一家三口拖下馬車,堵了嘴,狠狠打了一頓。
打完以後,才將人拉上馬車,瞧著滿臉痛苦,又叫不出聲音的三人,他斂下心底的怒火,問,「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如實交代,到底有沒有在屋子裡做手腳?」
他伺候少爺多年,對於夫人的狠辣多少是知道的,她最大的依仗就是少爺,少爺出事了,他這個伺候少爺的難辭其咎。
別看夫人現在一副好說話的樣子,似乎在擔憂以後的事情,那是因為還沒回到杜府,一旦回了杜府,這件事只會放大化。
哪怕沒了少爺這個依仗,夫人也是杜府的當家主母,妻妾在她手底下討生活,繼承家業一事,還早著呢。
他揮揮手,示意小廝將方父嘴裡的布團拿出來,小廝照做,能開口以後,方父先哀嚎了一聲,在阿松不耐煩的眼神下閉了嘴。
睜大被打腫的眼睛,看著阿松道,「小哥,我們我們巴結少爺還來不及,怎麼怎麼可能做蠢事?不敢的,不敢的」
他言語間很是激動,若此時的眼睛沒被打腫,阿松應當能瞧見他眼底滿是真誠與懇求。
為了證明自己話里的真實性,方父繼續說,「小哥,我家閨女雖是農女,那也是嬌養著的,捨得讓她去伺候少爺,肯定想著攀附上去。
哪怕少爺不要我家閨女,肯定也會給我家閨女一筆銀子不是?您想想,少爺若出事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啊?銀子都拿不到」
方父不傻,他怎麼能夠說屋子會倒是因為家裡有災星啊?說出去誰信啊?
最關鍵的是,這兩天,小雲都沒到小蝶的屋子去啊,以前去了都沒出現過門倒了,屋子倒了的事情,沒去就出現這事了。
老實說,他忽然懷疑,小蝶才是災星了,但這些都是沒什麼依據的,他不可能說出來,說出來,指不定還會被打,只能承認自己想攀附杜縱了。
阿松一言不發,揮揮手示意小廝堵上嘴,沒給方父繼續說話的機會。
將眼神落在方母身上,小廝很有眼力見的拿下方母嘴裡的布團,她和方父說的差不多。
直到輪到了方小蝶,才出現了不一樣的變故,她終究是杜縱的女人,阿松沒有下什麼狠手,對方那張臉還是完好的。
這不,方小蝶嚶嚶的哭了起來,把方小雲賣了,「小哥,不是我,肯定是方小雲,她是災星」
方小蝶如數家珍,把老僧算命一事說了出來,她比方小雲還要清楚父母為什麼會區別對待,因為方母和她仔細說過。
而方小雲只是偷聽到那麼三兩句。
她以為,只要她把方小雲供出來,說她帶來了災難,屋子才會倒塌,自己就能獲救,能從這件事裡摘出去。
殊不知,阿松在聽到她這話的時候一臉喜色,猛地站起身來,顧不得頭撞在馬車車頂上的疼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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