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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黎只覺得這聲音和自己爹娘很像,但他考試的時候爹娘並沒有來縣城啊,現在怎麼可能在這?

帶著疑惑,他收了收笑容,扭頭看去,便見自家爹娘、弟弟、離笙,皆在看他,本想衝上去和爹娘問好撒嬌的。

當瞧見爹娘用一種複雜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時,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了,難道爹娘來這裡不是特地等他考完的嗎?怎麼都忘了問他考的咋樣,餓不餓?

沒等他開口,那幾個喜歡占便宜的學子便上前問好,態度極其謙卑有禮,和之前的樣子簡直大相逕庭。

「想必這兩位就是伯父伯母了,我是宴黎的同窗紀吳,宴黎經常和我們提起您們,說您們二人不僅心地善良,待人也極為和善,是時世間少有的大好人。」

「伯父伯母好,我是凌才,也是宴黎的同窗好友,本還想著去府上拜訪二位的,沒成想在這裡遇到了,實在是莫大的緣分。」

說著,他便給宴父宴母作揖,一副斯文有禮的樣子,配上他白鶴書院的院服,當真像個又懂事又聽話還堅韌不拔的寒門學子。

「伯父伯母」

接下來,便是幾個學子努力推銷自己,在宴父宴母面前露臉,裝乖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幾個人是宴黎父母的親生兒子呢。

關鍵是這幾個人也有各自的親人,見這幾個學子圍著宴父宴母,皆跑了過來,齊聲對宴父宴母一頓誇讚。

直接把宴黎這個親生的都擠沒影了,宋初雪在邊上看的直咋舌,心說這就是錢的魅力啊,當真是讓人痴讓人瘋。

宴家的護衛見主子被團團圍住,不淡定了,忙上前來,將人護住,宴黎的弟弟宴晨,才七歲,沒見過這樣的陣仗,更沒被這麼多人圍著拉拉扯扯過。

這個婦人揪一把他的臉,那個漢子摸一把他的頭,嘴上夸著他可愛,可真的把他給扯痛了,宴父宴母攔都攔不住。

鄉下人手勁兒大,宴晨的臉很快就被揪紅了,他憋了許久都沒哭,直到護衛趕了過來,他才有了些許安全感。

或許就是這份安全感,讓他憋了許久的眼淚實在憋不住了,張開嘴嚎啕大哭起來。

「哇嗚嗚嗚——」

「哇嗚嗚嗚——好疼啊,臉好疼——」

他不知道這些揪他臉的叔叔嬸嬸是不是壞人,只知道自己臉很疼,爹娘和他說,欺負他的都是壞人,但這些叔叔嬸嬸臉上都在笑,他就摸不准到底是不是壞人了,只得放聲大哭。

這哭聲將圍在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不用護衛驅趕,就往後退了好幾步,瞧著宴父宴母陰沉的臉,無措道,「對不住啊宴夫人,我們不是故意的。」

「是啊宴夫人,我們都是鄉下來的,你別跟我們一般見識哈。」

「宴老爺」

一群人雖在道歉,人卻站著沒動,似是生怕被晏家埋怨上一般,晏家人周圍頓時成了真空地帶。

宴母別提多心疼了,懷宴晨的時候她可是保胎了許久,才生下這個兒子,都說保胎藥對孩子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宴晨生下來的時候依舊體弱。

比之小時候的宴黎還不如,宴母覺得宴黎能遇到高僧點撥,宴晨說不定也能,抱著僥倖心理她再次去了安國寺,然,這一次的運氣沒那麼好了。

將安國寺後面的桃林轉了個遍,也沒瞧見什麼高僧,倒是貴婦和長得極為水靈的姑娘們瞧見了不少,宴母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與宴父一起打道回府。

聽說習武能強身健體,二人便做主,讓宴晨從小習武,企圖用這種方法,讓宴晨身子好起來。

只是宴晨天生體弱,這樣的效果不強,再怎麼鍛鍊,身體依舊有點虛弱,當然,比之不鍛鍊,那又好了許多。

為了宴晨,宴夫人幾乎是付出了千百倍的心血,成天守在對方身邊,自己的事兒都能放一邊去,生怕宴晨會有個什麼不好。

這下子,寶貝疙瘩被嚇到了不說,臉都被揪紅了,隱隱有了血印子出現,宴母怎麼可能不生氣?

她蹲下身,輕輕拍著宴晨的後背,柔聲哄道,「晨兒不怕哦,娘在呢,娘在呢,一會兒上點藥就好了,咱們晨兒是男子漢,不能哭鼻子。」

宴晨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聲,抱著宴母的脖子不撒手,一雙澄澈的鹿眼掛滿了晶瑩的淚珠,看向凌才等人的時候帶著一絲絲害怕。

宴黎這才得了機會,扒拉開人群來到宴晨身邊,心疼地捧著對方的臉蛋,吹了吹,哄道,「哥哥給你吹吹,咱們晨兒最勇敢了,對不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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