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五被樓下的吵鬧吸引了注意,站在圍欄前看向樓下,不少坐在位置上的客人們自然也聽見了,紛紛站在圍欄前往樓下看去。
有那認識宴黎的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嘿,那不是宴黎嗎?這小子怎麼這麼呆啊?還站在那裡讓人罵呢?」
「他不呆才不正常呢,這個點兒出門,可不就得被擋在告示牌那兒嗎?他也夠死心眼的,這條路不通就換條路嘛。
雲林街不就能過來嗎?就是繞的遠了些,非得從那兒擠啊?擠了也不一定過得來啊,還不如繞到雲林街,從街腳過來呢。」
「是極是極,宴黎那小子合該換個小廝了,瞧瞧那哥離笙,忠心有餘,聰慧不足啊,只會在前面埋頭往前擠,擠出問題了吧,還沒宴黎這傢伙會罵人呢。」
「」
幾個穿著不錯的學子對著宴黎和離笙一頓品頭論足,實際上,二樓或者一樓都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有的還是宴黎幫助過的人呢。
竟沒想著幫助宴黎一把只想著如何吃瓜看戲。
陸老五瞧了一會兒,臉色冷了冷,撐著圍欄,從三樓一躍而下。
「唰——」
從天而降,落在了人群中。
【第385章第386章大哥,他們好過分啊】
一些是幫著宴黎說話的白鶴書院學子,以及學子的家人,一些是別的地方前來趕考考生的父母,兩撥人幾乎爭得面臉紅脖子粗。
結果陸老五陡然從三樓落在了人群中,把不少人都嚇了一跳。
尤其是和宋初雪一同待在三樓的客人們,驚得下巴都快掉了,比宋初雪這個當娘的還激動,喊道,「哎呀,誰這麼想不開?還沒放榜呢就跳下去了?」
有那專注於看樓下情形的,被這麼一喊當即頭也不回,死死盯著樓下的情況,還疑惑道,「誰啊?誰跳下去了?」
他身邊的同伴搖搖頭,「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不死也要脫層皮了,斷腿斷手的反正少不了,覺得自己考不好也沒必要這麼作踐自己啊,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可這般隨意傷害?」
說話的人連連搖頭,唉聲嘆氣。
他見過不少輕生的,都是身有重病,不願拖累家人的,他姐姐就是如此,對於死這個字他已經習以為常。
卻不願意看到好好的人這麼不珍惜生命,是以,扭過頭去,不願再看,對於放榜似乎也失去了等待的意義。
另一人沒發覺他的異常,接話道,「就是,今年考不上明年再來考嘛,總有考上的一天,只要好好念書,童生什麼的還不是手到擒來?輕生乃是最不明智的做法,他父母知道了可怎地是好?」
「」
不怪他們如此想,眾所周知,每個人的時間都是有限的,想讀好書就要花費很多精力,根本沒別的時間去做別的,在他們的認知中,想要做好一件事無非是閉門造車,兩耳不聞窗外,專心攻克其中一項。
是以,不止是世人眼中的書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哪怕是讀書人本身,也是這麼認為的,因為確實有不少讀書人,就是手無縛雞之力!
所以,有那些瞧見陸老五長相的都覺得他是一個文弱書生,看到他跳下去,本能的以為人家是輕生了,根本沒往別的方面想。
眾人議論間,三樓的客人們紛紛朝老五跳下去的地方湧來,壓根沒看宋初雪一眼,甚至嫌棄她坐在這裡礙眼,還覺得她這個人不行,兒子都跳樓了,當娘的竟然這麼平靜,怕不是後娘吧?
想歸想,眾人也沒說出來,趴在圍欄上朝著樓下擁擠的人群望去。
在二樓伸著脖子朝外觀望的客人,與三樓的差不大,都是睜大了眼睛一臉懵逼,「剛才有什麼東西掉下去了?」
「好像是個人?」
「那豈不是要摔斷腿?」
有人半個身子探出圍欄,扭頭朝三樓看去,剛好與三樓探出腦袋的人兩兩相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眉目傳情呢。
直到三樓的人猛地指著陸老五落地的地方嚷道,「快快看,人沒事,人家好著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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