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酒勁發泄的情緒,本來只是為了刺激祁清淮,畢竟當初拐彎抹角讓她別叫他老公的,是他。
這會離了婚還想占她便宜。薑糖自然不依。
嬌養管了,又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在被他強硬扣壓到牆上時,薑糖其實已經惱了。
可罵聲還沒出口,眼前男人的臉驟然模糊。
很兇,這是薑糖和祁清淮初接吻的印象。
後腦勺被他控著,腰被他制著,整個人幾乎貼他身上,所有爪牙在他長驅直入那秒,就悉數僵愣住。
完全陌生的體驗。
薑糖瞪圓眼,幾分訝然和幾分惱火很快被成就感吞頂的喜悅和滿足蓋過。
常年情緒穩定的人理智崩盤,因她沾染上情和欲。
她是得意的。
如果不是知道祁清淮這男人乾乾淨淨,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偷偷去學習過。
果然男人在某些事情上是無師自通的。
避無可避,薑糖被動地跟著他的節奏,只覺一股又一股的熱血衝上腦袋。
面耳發燙,心率飆升,脊柱酥麻,雙腿發軟。
迭起的曖昧羞恥水漬聲一陣陣傳進耳內。
偏又不服氣,短暫處於下風後,便學著他的樣子,在他那處攻城略地。
祁清淮倒也讓著她,她要進,他便退。
姜逢火急火燎趕到歡樂谷,得知薑糖先一步被人帶走,差點把歡樂谷整個場子掀翻。
歡樂谷上面的人對最先來的那個男人的名字諱莫如深,下面的人便只知道那個男人惹不得,在姜逢步步緊逼的情況下,上面的人不得不隱晦形容:男的。活的。
男的。活的。
姜逢瞬間鎖定了目標。
他驅車,順著唯一的盤山公路下行,沒開出多遠,就見到一輛打著雙閃靠邊停車的帕加尼。
帕加尼旁邊的人行道上,兩盞昏暗的路燈間,一個人模人樣的男人背對著他,腦袋正有規律地左右交替動著。
打得火熱。
也許體型相差懸殊,也許角度的原因,總之男人將身前的人擋得嚴嚴實實的。
而男人擋不住的地方,屬於女孩子的藍色裙擺隨風,偷偷在男人腳邊飄揚。
在那時姜逢的眼中,泛著絲綢光感的裙擺無疑是那姑娘舉出的一面求饒旗幟。
同為男人,姜逢再清楚
不過那邊在發生什麼。
他之所以眯起眼定睛分辨。
是因為這個男人的背影太熟悉。
一秒,兩秒,三秒。
姜逢確定了那個在干混帳事的男人就是他的死對頭——祁清淮。
某個猜測昭然若揭。
離婚了還敢占他妹妹便宜!之前還不知道怎麼欺負他妹妹!!
他肝火上來,幾乎是踢開車門,反手要把車門甩合上的前一剎,怕驚動某人以致捉不到現行,他咬牙忍住了,就這麼由車門大開,壓著腳步逼近。
粵語有個形象的詞形容兩眼冒火,叫「眼火爆」。
當姜逢走至祁清淮的側後方,目擊祁清淮將薑糖整個人摁牢在懷裡,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進肚子的架勢,頓時眼火爆。
——他妹妹都哭了!哪有好人這麼接吻的!這個禽獸分明想把他妹妹吃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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