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糖一眼不眨地垂涎著男人的美貌,從蹲在地上咬唇看,到一點點折腿坐他身旁。
近些近些,再近些。
還是不夠。
眼看膝蓋要碰到男人的大腿,似絲毫沒意識沙發上何時多了個人的男人突然自沉睡中睜開眼。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
男人鏡片後的眼睛深邃柔軟,帶著惺忪倦意,對於她的出現,沒有半點意外,自然得仿佛只是老夫老妻間,偶然的一次夢醒對視。
也正是他這份松適,助長了薑糖內心的惡魔。
她開始回憶那晚那個濡濕的吻。
「祁清淮。」夜深人靜的臥室,女孩子溫糯的發音粘糊如蜜,緩慢眨眼的祁清淮看著面前女孩子漸漸放大的臉,好似想要吻他。
鼻尖紅紅的,眼睛濕漉漉的,一點不害臊地望進他眼底。
是個男人被這麼近乎痴迷地盯著都不可能完全沒反應,更妄提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再深重的倦意也一瞬掃空,連帶亢奮的不止腦子。
祁清淮看著那姑娘像只好奇的貓,和他面對著面,停在不到一拳的位置,「你生得好靚。」
「我親一口,你不許叫。」
即使長時間高強度運作也從未出過差錯的腦子嗡地一聲,因一句誇獎直接干宕機。
祁清淮感覺身體燥熱無比,又怕嚇到她,落在沙發上的手不自主握緊。
總歸是欠缺經驗,四瓣唇要碰不碰的,女孩子換了幾個組合也沒找到合適的輕薄姿勢。
「眼鏡好礙事……」女孩子苦惱地把問題歸咎於他戴的眼鏡。
祁清淮不由分說地勾走眼鏡。
「……你把眼睛閉上。」
祁清淮聽話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等她採擷,然而那姑娘不知存心還是故意,僅僅淺嘗輒止,他剛想拽住她就退。
「女女。」男人焦渴得難受,迫切需要緊密的接觸,他用嘶啞的粵語求她,「坐上嚟,好唔好?」
「唔好。」那姑娘一聲壞笑,說著拒絕的話,下一秒就膽大地跨跪在他大腿兩側。
祁清淮的手還沒環上她的腰,就先被預判,「唔准摸。」
薑糖一點不心軟地將他的手摁回沙發麵,偏也就這麼前俯身跪著,不坐。
「喘咩?」(躥什麼)她像個妖精近他耳畔,兩手搭他身後的沙發背,輕細吐納,「祁老師。」
「嗯。」強忍著翻身壓她的衝動,祁清淮坦誠自己的變化,回視她,「我叫得好聽定系你前任叫得好聽?」(我叫得好聽還是你前任叫得好聽)
「肯定系你。」從沒和程唯有過這種尺度的薑糖睜著眼哄他,她牙齒輕輕研磨他耳垂,指尖順他耳朵,划過性感的長脖,隔著淺棕色家居服一逕往下,「仲系你識叫嘀。」(還是你會叫點)
明顯感覺他喘得更厲害,那隻剛壓下的手又要捲土重來,薑糖擰起秀眉,「唔准摸我。」
男人賣慘,嘗試和她說道理,「女女,冇你咁嘅,你可以摸我,但系我唔畀我掂你。」(沒有你這樣的,你可以摸我,但不給我碰你)
「我肯定冇你咁啊,哥哥仔。」(我肯定沒你這樣啊)
她的膽子大得令祁清淮驚喜,「它充血了。」
男人胸膛劇烈起伏,語氣仍勉力自若,「嗯,你唔系就想要咁?」(你不是就想要這樣?)
薑糖勾起鬆緊帶,注意力全程在他臉上,「仲有邊個見過佢咁?」(還有誰見過它這樣?)
「就你一個。」
「亂講。(瞎說)」薑糖若有似無地貼貼他的臉,「我睇都冇睇過佢。」(我看都沒看過它)
「畀我睇睇好唔好?」(給我看一看好不好)她夾著嗓,反覆在他失控邊緣試探。
「淨系睇?」(只看?)男人趁她不備一把將她的腰勾下,話尾音沒落,重新撐起身懸在他上面的姑娘速度快得已經一把抓住,甚至有幾分挑釁,「你話咧?」(你說呢?)
女孩子細嫩的掌心肉如冰晶溫涼,第一次接受這種刺激的男人當即半愉悅半難耐地粗喘口氣。&="&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