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六。
即便兩層極薄依舊沒能把敏感度削減下去。
僅僅堅持了六下,祁清淮此生第一次就過去了。
剛從不適
緩過來的薑糖隱隱察覺不對,詫異得母語都忘了,「你這是……」
「嗯。」男人不給她看,手控她腦袋後,語氣三分不敢置信七分受傷挫敗,「這輩子最大的黑料,只有你知道。」
薑糖沒忍住笑出聲。
她是聽說話男生第一次快,但沒想到快成這樣。
不過很快薑糖就笑不出來了。
第二次過渡期一過,她極力爭取的訴求得到了妥善處理。
祁清淮一開始還會幫幫她,後來她一停,毫無人性的巴掌就會落到她屁股。
「在上面不高興?」
薑糖哭腔掩都掩不住,很沒出息囁嚅,「我要告訴媽媽,你打我……」
能讓祁清淮有所收斂的人不多,姜梨滿算一個。
看她淚眼汪汪,祁清淮有點人性但不多,「痛?」
「痛!」他一問薑糖心下越可憐。
可其實不是打得痛,而是深得痛,大腿酸軟抖不停。
男人體貼,握她腰護她支起,「換一換?」
祁清淮房間偏中式風,靠窗那一側牆邊,有一圈用作裝飾的石板嵌草路帶,真石板真草茵,間夾潤白的沙礫,比其他地方高出約一個台階的高度。
攙扶著赤腳站上去,冰涼的石板透過腳心涼得薑糖一個哆嗦。
「上來做什麼?」徹夜長明的花園很美,但也沒到大半夜欣賞的程度,薑糖往外看一眼窗外的景致,回頭見他站在路帶外,並沒有跟她站上來。
「Uprightsexualintercourse。」男人磁沉的嗓音伴一個輕盈的吻落她頸後。
腦袋嗡地一聲鳴,薑糖長翹的睫毛瘋狂撲閃,這串單詞盤旋了好幾圈她才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不是,等等,站……站著?
確實畜生了點,可她皮膚本來就白,紅著眼站那,頭髮披散,發尾稍稍內卷,兜在半圓之下,絕美得就像一隻手辦。
身上毫無規律可言的指痕和吻痕,將祁清淮僅剩的良知扔到外太空。
是誰都忍不住把她弄哭。
當然,最可愛的還是她身上那股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倔強勁,不服輸,不試過不知怕,但凡她稍微預感到後面的事,她大概不會那麼乖順地轉身。
被掐著腰窩,一個衝勁,薑糖漂亮的臉蛋差點變成擦窗的抹布,幸虧她手撐得及時。
但她依然踩出了平整的石板磚,柔軟的草尖、乾淨微硌腳的沙礫承受她全身體重,兩個矛盾的極端為這場情事增添了格外的興致。
刺激得薑糖情不自禁蜷起腳趾,咬唇閉眼,放任神經一波接一波的嗡鳴顫慄。
「感覺到它嗎?」男人熾熱寬大的手帶著她的手,覆在她薄薄的肚皮上。
似乎隱約有什麼凸出一塊。
薑糖分神低頭,一階之下的男人同樣赤著腳,雙腿肌肉緊實流暢,周而復始地繃緊、鬆弛、繃緊。
這個場面太過有衝擊性,薑糖頭皮發麻,驚訝這第二次已經過去三十多分鐘,他卻一點賢者的苗頭都沒有。
她不會再接他任何話了。
那種破碎的、撞出來的不算。
「老婆。」對外手腕再強硬的男人在某些事上一樣渴望得到伴侶的認可,第1回 出師不利的更甚。
她遲遲不給反饋,祁清淮抱住身前快軟下去的人,吮舐她紅彤彤的耳垂。
完全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這麼叫她,差臨門一腳的薑糖嚶聲直接到達臨界點。
-
浴室蓮蓬頭開啟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
十五分鐘前,祁清淮一沒留神,逞強的薑糖膝蓋一軟,差點跪地上。
好在祁清淮手快,攔腰把她撈起來了。
於是,堅持自己能洗澡的薑糖帶著她的「保鏢」深一腳淺一腳挪到浴室。
「我不是站不穩,是你這浴室我用不慣,怕腳滑。」碎掉的氣息未完全拼好,薑糖一手搭著身旁的人形扶手,一面給自己挽尊。
「嗯,剛好我也是進來檢查一下浴室的防滑措施,我相信你能站穩。」祁清淮不拆穿她。
薑糖接了幾捧沐浴露,單手抹開,小心避開那個火辣辣的地方,到底戰況慘烈,她口是心非道,「你也就一般般厲害,其實我也是都能吃得下去的。」
說這話時薑糖兩股戰戰。
她們做醫生的,身體每一個部分都是簡易版的尺子,以便緊急情況下快速估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