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淮無所謂一笑,他的冷靜趁得靳問青像個瘋子。
靳問青氣得掉頭走,走出兩步,氣不過,又扭頭,「上次半夜嗰樽酒,你喇喇聲買單,唔系我飛返去第一件事就系話比姜逢知你仲霖住做佢表妹夫!等距斷你後路。(上次半夜那瓶酒,你趕緊把帳結了,不然我飛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告訴姜逢你還惦記做他表妹夫,讓他斷你後路)」
祁清淮不見得多上心地攤手,「當然。」
這句當然不知是回答的買單還是隨意靳問青回去「告狀」。
辦公室門合上。
祁清淮思考幾秒,拿手機給薑糖發信息。
「Q:鑰匙串那個御守,我可以打開麼?」
對面的人回復得很快:可以。
那御守是何知夢替她求的,薑糖往自己的鑰匙串一掛,便沒多留意,當時紀兆雲來醫院複查結石,順道和她敲定她想做的那個自媒體號的最終性質。
於是她敷衍回了兩字,就連忙去接人。
但真要說起來,其實薑糖對紀兆雲沒什麼印象,很小的時候見過一兩面,那還是姜梨滿剛到京市那會。
當年姜梨滿感激紀伯江的仗義相助,讓他們一家人能在陌生的京市站穩腳,可那時紀伯江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未免紀伯江妻子誤會,所以姜梨滿很注意和紀家保持距離,順帶連薑糖也很少和紀家那兩兄妹接觸。紀兆雲不像紀心瀾,紀心瀾是她去哪就跟哪,所以即便父輩有些不可說的過往,這些年她和紀心瀾關係也還不錯。
姜梨滿不喜欠人人情,一直苦惱沒法報答紀伯江。
紀伯江和祁清淮的父親祁舒鶴交好,後來祁清淮由於父母原因心理出現問題,姜梨滿受紀伯江所託,親自接手了祁清淮,姜梨滿一直到離世前,都有隨訪祁清淮這位「病患」的情況。
雖然長大後沒見過紀兆雲,可紀心瀾經常掛在嘴邊的男人就倆,親爹和親哥。
因此薑糖沒少聽紀心瀾和她炫耀,這位傳說中的別人哥哥有多好有多帥。
也不是沒好奇過這位傳說中的絕世好男人長什麼樣,主要是先入為主,祁清淮美貌且「賢良淑德」,能接受她作天
作地,情緒還穩定。
正所謂你有我有,我有的比你有的還好,好奇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紀先生?」即便有心理預期,薑糖見到紀兆雲還是不敢確認。
紀兆雲給她的第一印象是,儒雅謙和的世家公子,一身咖色西服,一米八五打底的身高,戴著只白色口罩,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炯炯,睫毛又長,一整個就電視劇里只屬於觀眾的溫柔深情男二范。
和紀心瀾那種張揚矜驕的妖精根本不像是一個肚子出來的!
「姜醫生,你好。」男人聲音低悅,乾淨骨感的手指指他身後的人介紹,「這我助理。」然後伸向她,「初次見面。」
有那麼幾秒薑糖後悔了,祁清淮睡早了睡早了還是睡早了。
「您好您好。」薑糖沖紀兆雲身後的人點點頭,忙不迭同紀兆雲握手,禮節性的握手完畢,她就把人帶進談話間,「紀先生,你們請坐,我去倒兩杯水。」
「那有勞姜醫生了。」紀兆雲隨意拉開一個位置,輕解開西服外套的扣子,坐下,薑糖倒兩杯水的功夫,他已經打開電腦調出資料。
「不是醫患關係,紀先生叫我薑糖就好。」都怪何知夢總在她耳邊叫囔一些不健康的東西,這會薑糖都進化成了盯襠貓,水放桌面時,她一低頭,眼睛先於腦子,掃向紀兆雲腹下三寸,微敞的長腿間那塊鼓起的陰影,甚至迅速比較。
比一般人大,但沒祁清淮的頂。
某些記憶被喚醒,薑糖兩腿一哆嗦,扶著桌沿退到旁邊的位置坐下。
「那你也叫我兆雲就好。」紀兆雲食指在觸控板上輕劃,「你的需求瀾瀾和我簡單講過,之前手機聯繫你,你一直沒給答覆,今天我順路過來就想著一起把事情敲定了。這是我們公司的介紹,這是我們旗下一些比較知名的媒體號以及運營情況,你有什麼顧慮和疑問儘管問。」
紀家不愧是近年娛樂行業的翹楚,有關女性成長題材的媒體號立意新穎,成片質量也是薑糖想要的,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合作夥伴。
「紀……」那聲紀先生差點脫口而出,左右思量,叫兆雲不合適,薑糖得體一笑,「兆雲哥。」
紀兆雲展眉,承下她這一聲哥。
「其實之前我有了解過一些這方面的情況,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我記得我沒有和心瀾講過我做媒體號的初衷,但兆雲哥你給出的參考,都正中我懷。」好似體會到志同道合的驚喜,薑糖很坦誠地給出肯定。
紀兆雲笑而不語,想的卻是幾個月前偶然撞見的那一幕。他看人向來很準,拋開長相不談,他欣賞薑糖的性格。
甚至有那麼一兩個瞬間,他也感嘆過基因的強大,即便重組複製,相似的基因依舊會被吸引。
當時知道薑糖已婚,他除了驚訝就剩下羨慕和惋惜,羨慕這位素未謀面、慧眼識珠又先下手的「仇人」。
他不做有違底線的事。繞了一圈,機會又來了。
薑糖不知道紀兆雲想的什麼,她繼續說,「醫學上有個概念叫三級預防,其中一級指病因預防也叫根本性預防。我一直覺得我們中國的性教育太缺乏了,尤其是年輕的女孩子,她們會為自己青春期身體的變化感到羞恥和害怕,她們不懂在一段戀愛關係中怎麼去保護自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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