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啦,我家的大忙人。」我蹭了蹭他的頸窩,商易訣一邊小聲說我粘人的跟個小孩子一樣,一邊又心安理得接受了我的黏糊勁。
我們就這麼彆扭的相擁了一會,隨後他鬆開了我,把東西塞進了我的手中,隨後在我的額前,落下了一個吻。
「我聞到了香味,」他看向我,雖然面上努力克制自己的愉悅,但笑意還是蔓延到了眼底,「準備了些什麼好吃的?」
我衝著他笑,當著他的面打開了禮袋,發現裡面是一條精美的項鍊,這款項鍊前陣子我加入購物車不久,結果現在,轉頭出現在了我的手上。
我當即衝上去給了商易訣一個熱吻,商易訣假意嫌棄想把我推開,最後還是乖乖接受了我的熱情。
他也回吻著我,沒問我喜不喜歡,只是問,「有沒有想我?」
這種聽起來爛俗橋段的話,也就他愛反覆拿起來提及,但是他就喜歡這些膩歪的話語,我笑著沖他說當然有,隨後兩個人又抱著親了會,才難捨難分的保持起了距離。
吃飯期間,我見吃的差不多了,趁機跟他提起了許如栩回來的事情。
「許如栩回來了。」我衝著他說。
正在喝湯的人手上停頓了僅僅一瞬,緊接著又很快繼續了動作,他不動聲色,也沒有ⓝⒻ回答,像是沒有聽見一般。
但我知道,他當然想聽我接下來會說什麼些什麼,於是接著道:「他想和我見面,托許灼和我說了一聲。」
說起來,我每次和許灼見面,他都要在一旁喊許灼是「便宜弟弟」,雖然我不知道他哪來的想法,但總會讓我產生一種,好像我與許灼相處,他也會吃醋的錯覺。
我確實問過他這件事,但他什麼都不說,只是悶悶憋一句,親弟弟的醋有什麼好吃的。我聽他這麼說,這才作罷。
「那你怎麼想?」他看向我,話語裡試探的意思過於明顯。
我卻偏偏起了壞心思,不想如他願。我沖他狡黠笑笑,轉移話題道:「說起來,你當時為什麼沒有壓下你和你妹的緋聞來著?」
商易訣一時間沒跟上我的思維,反應了半晌才說:「我和你解釋過了,因為商顯赫的原因,怎麼了,這兩件事有什麼瓜葛嗎?」
「商易訣,你確定你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回家做飯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那會再次傳出照片的時候,他已經完全掌握了公司的生殺大權,所以當時如果他不想,完全有機會壓下那張照片。
「我故意什麼?現在不是在說你和你前男友的事情,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他擦了擦嘴,不滿說道。
我沖他挑了挑眉,什麼也不說,安心喝著自己碗裡的湯。
商易訣被我的反應弄得矛盾了起來,表情一下就垮了下去,我見好就收,回答他道:「見,為什麼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