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皎鵪鶉一般,一動不動。
楚宥斂扯被子沒扯開,頓了頓,輕聲道:「於我而言,今夜著實意義非凡,我太想讓這場婚禮徹底圓滿,既然你身子不適……」
他抬起手,力道略重,總算把被子扒開了,露出一張芙蓉面。
楚宥斂凝了片刻,指尖揉著顏玉皎水潤的唇:「畫中的女子便是用這處,讓男子.快.活……」
他今夜說的話,顏玉皎總要反應許久才能領悟深意。
此句也是。
但理解之後,顏玉皎不由羞惱,瞪著楚宥斂,眼中泛起水霧:「你把我當成什麼?怎麼能這般輕賤我?」
男子那處有多污丑她是知曉的,楚宥斂怎麼能……齷齪!無恥!
顏玉皎抬手就打。
楚宥斂任由她打了幾下,才不疼不癢地握住她的手,眸色深深:「我把你當成我的妻子,絕無半分輕賤之意,這不過是夫妻.情.趣……」
「我說真的,等你月事過了,若你喜歡……」他貼在顏玉皎的耳旁,低聲細語地誘惑,「我也可以用唇,讓你……」
顏玉皎聽得面紅耳赤,死死捂住楚宥斂的唇:「你恐怕是醉了!今晚一直說胡話!簡直不要臉!」
又道:「你說的這些,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你少痴心妄想了!」
然而許久之後,溫泉水滑,她真被楚宥斂唇舌這般溫柔伺候時,又覺得飄飄欲仙,如登仙境……
但眼下顏玉皎是無法接受的。
楚宥斂眨了下眼,睫羽落在顏玉皎的手指上,有幾分無奈的可憐。
顏玉皎看他這樣,又有些心軟。
隱約聽老人說過,男子常憋著,會憋出毛病來,甚至會陽.痿……
到底是洞房花燭夜,她還想和楚宥斂能做長久的夫妻,若是一點兒甜頭都不願意給,他恐怕也會瘋。
但楚宥斂的這些提議,顏玉皎都很難接受,蹙著眉道:「不可以!這個不行!你死了這條心!」
只是咬著唇,欲言又止,最後聲若蚊蠅道:「換個別的罷……」
楚宥斂立時得了骨頭的犬,得寸進尺道:「娘子說什麼?」
這如何再說出口第二回?
顏玉皎惱得踢了楚宥斂一腳。
「自己去旁邊平心靜氣,不許耍花樣!那個消了之後……你那邊還有個被子,你今晚就老老實實待在你的被子裡罷,亂竄被子你死定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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