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宥斂便道:「是我不好,以後定然努力賺錢,好好彌補娘子,將娘子養的白白胖胖,再也不會生病。」
可身後已經沒有了聲音。
顏玉皎睡著了。
竹林幽靜,腳步聲也清晰可聞,楚宥斂像是怕擾了顏玉皎的休息,腳步順著之前的節奏,絲毫未停。
然而他的背影,在空蕩蕩的竹林小路中,莫名透露著一種異樣的、仿佛與全世界背道而馳的執拗。
登上所有石階後,楚宥斂微微抬眸,望向靜瀾軒最高的那處閣樓。
那是他得知顏玉皎真實身份後,特意為顏玉皎修建的。
他不願去想顏玉皎是否知道她自己的身世,這些年她又懷揣著怎樣的目的接近他。
他只願去想,如果一切都不盡人意,至少他還能將她藏起來,護住她躲過這些風雨,任誰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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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過後,羽龍衛的副使突然登門拜見,說賞花宴的案子似乎有了新的進展,楚宥斂便和副使去了書房,關起門仔細商討。
顏玉皎也並非無事可做,靜瀾軒的幾位管家帶著帳房先生們,一起過來覲見她了。
雖然同處一府,但楚宥斂到底成了敏王,所以昀梧殿和靜瀾軒的庶務也不得不分開治理了。
顏玉皎身為靜瀾軒的女主人,自然需要接管靜
瀾軒的一應事宜。
這些年,梅夫人也有教過顏玉皎如何執掌中饋,故而顏玉皎拿到幾摞厚帳本後,並不心慌。
然而她只是粗略地翻看了一部分帳本,就覺出幾分不對勁,因為靜瀾軒的主要經濟來源竟然是兩個金礦,而這兩個金礦,全是郯王妃的陪嫁,也就是說楚宥斂的私人財產,全然不在帳本之列。
顏玉皎便默默合上帳本,神色懷疑地盯著大管家張世。
張世原本是郯王府的二管家,因為懂變通,能辦實事,才被郯王妃分到靜瀾軒這裡暫時擔任大管家一職。
又因為只是暫時擔任此職,張世也很忐忑自己能否得到敏王妃的信任就此轉正,所以非常任勞任怨,把靜瀾軒的庶務打理的井井有條。
此時面對顏玉皎的質疑,也極快地做出回應:「稟告王妃,王爺雖然十五歲時就被聖上賜下三千戶食邑,這些年也陸陸續續被聖上賜下不少財寶和宅院,但這些財產都被成了王爺自己掌握著,便是郯王妃也不知道這些財產的去向和用途。」
顏玉皎神情若有所思,慢慢托住腮,又把帳本翻了翻,發現支出的款項里,並沒有她的聘禮。
於是問道:「你可知本妃的聘禮是敏王爺自己拿出來的,還是父王母妃那邊拿出來的。」
張世答道:「老奴也不清楚其中內情,只是憑藉經驗,感覺聘禮中約莫十分之二是郯王爺和郯王妃出的,十分之八是敏王爺自己出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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