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楚宥斂抬手甩出一枚暗器,直直穿透車窗,鋒利至極。
崔玶頓時哎呦一聲,沒音了。
「崔、如、緒!」
楚宥斂眯起眼,冷聲道,「我看你是真想去軍營歷練歷練了!」
敲窗戶的聲音徹底沒了。
不久後,傳來崔玶嘖嘖聲:「下手可真狠……我說少庸,你可不能見色忘友,娶了媳婦忘了兄弟啊!」
楚宥斂懶得理他。
崔玶兀自擔憂著:「我雖然是個潛在的將帥之才,軍事理論絲毫不遜於我爹,但朝廷有我爹一個就行了,若是再出來一個我爹,聖上更是夜不能寐,寢食難安了。」
顏玉皎默了默,不由一言難盡地道:「崔大人一直如此嗎?」
怎麼無論說什麼話,都夾雜了幾分膽大妄為的尖酸諷刺?
楚宥斂似乎也有些頭疼:「他和顧子澄不同,他遲遲不成婚,除了太過自戀自憐,就是嘴毒刻薄,擔心哪天惹怒聖上,抄家滅族,連累妻兒,索性孤家寡人。」
顏玉皎點頭:「確實。」
聖上被病痛折磨這麼多年,還在諸位王爺的虎視眈眈下,以雷霆手段坐穩皇位,很難說他的性情是不是真的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樂觀豁達。
要是真惹怒了聖上……東北境貪墨案,聖上下令一夜斬殺幾百官員的殘忍冷酷還猶在眼前。
但顏玉皎想了想,還是掀開了馬車帘子,往外看了幾眼,想確認閆惜文是不是真的在這裡。
結果——
崔玶果然是騙人的。
馬車已經到了城郊,官道上除了他們一行人,哪還有別人?
崔玶還委屈呢,捂著額角被楚宥斂暗器擦過的傷口:「大嫂,你管管少庸罷,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如此破了相,成何體統。」
楚宥斂淡淡道:「不必管他。」
崔玶氣急:「……」
顏玉皎不禁抿唇偷笑,又趕緊收拾表情,終究不好對崔玶的擦傷視而不見:「車內有藥,我……」
楚宥斂慢慢蹙眉,抬手把顏玉皎拉進懷裡,把車窗關上了。
沒多久,他又掀開車窗,扔出來一個藥瓶,又關上了。
崔玶:「……」
罵罵咧咧地去撿藥瓶。
聽著車窗外的動靜,看著楚宥斂模糊的神情,顏玉皎不解道:「你不讓崔大人進來包紮一下傷口麼?」
不是好兄弟嗎?就這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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