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藥大都傷身,」賢婆子蹙起眉,斟酌著回道,「奴婢不建議娘子和郎君飲用。」
「那還有什麼法子?」
賢婆子想了想,走過去對顏玉皎耳語了一番。
顏玉皎不由漲紅了臉,低聲道:「只要那……不弄進去,也可以?」
「男子也可以用羊腸,魚鰾,這都是不傷身的法子……」
賢婆子還細細說了這些東西的製作工藝,和使用時的手法。
顏玉皎點點頭,有些難為情,也有所領悟,一臉漲見識的模樣。
但除此之外,她便沒有再問賢婆子什麼了,讓賢婆子退下了。
說到底,她還沒有做好準備,不知該如何面對梅夫人的身世,也不知道要不要知道自己的身世。
索性……先避著罷。
然而賢婆子剛走,芭蕉就上氣不接下去地跑進門,喊道:「不好了!不好了!郎君被郯王爺打了!」
顏玉皎一驚,從繡凳上站起身:「你說什麼?」
「好像因為什麼事,郯王爺不太贊同郎君的做法,然後二話不說,就甩起鞭子,要打郎君……」
顏玉皎蹙緊眉頭,她知道,即便楚宥斂無錯,只要惹惱郯王爺,郯王爺也會罰跪或者鞭笞楚宥斂。
但楚宥斂的傷還未好……
她立時對著鏡子再次整理了一下儀容,而後腳步匆匆趕往靜瀾軒。
今日天氣異常炎熱,連一絲風也沒有,坐在屋中尚且需要大量冰塊鎮一鎮熱氣,故而等顏玉皎趕到昀梧殿時,肩背都汗濕了些許。
她擦了擦汗,搖著團扇,一進門就看到郯王妃閉著眼,一臉靜默地坐在內廳門口,而她左右瞧了瞧,卻沒瞧見楚宥斂和郯王爺。
顏玉皎有些不明所以,卻也不能失了體統,行禮後問道:「母妃,聽聞夫君在此,不知……」
郯王妃睜開眼,難得流露出幾分疲累的情緒,倒也直白:「他被王爺罰跪……讓淨娷帶著你去看看罷。」
淨娷是郯王妃的貼身侍女,聞言便輕移蓮步,對顏玉皎道:「請小王妃隨奴婢往這裡走罷。」
說完,便隻身往後院去了。
顏玉皎忙對郯王妃道了聲謝,抬腳就要跟上淨娷。
郯王妃卻叫住了她:「玉兒。」
顏玉皎怔住了。
一時間,竟心跳如擂鼓般。
她慢慢回身:「母妃……」
郯王妃望著她,和出嫁那日,梅夫人看著她的眼神很相似,像是透過她看什麼人似的。
讓顏玉皎隱隱感到不安。
然而郯王妃卻溫柔地笑了:「我本想認你做本妃的女兒,但沒想到你成為本妃的兒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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