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宥斂咳完了,得寸進尺地與顏玉皎十指緊扣,暑氣肆意,可他的手卻冰涼如水:「還請娘子留下來,如幼時一般,為我送飯,陪我聊天,我答應娘子,下次一定躲開鞭子。」
顏玉皎頓時痛得難以呼吸。
她也不是怪楚宥斂逆來順受,她是覺得楚宥斂有些可憐,他母妃似乎不怎麼在乎他,言談之間全是涼薄,父王也對他過於苛刻,說打便打,就連她也有許多事瞞著楚宥斂……
「咳咳……」
見顏玉皎沒動靜,楚宥斂只得試著站起來,但他顯然痛極了,強弩之末一般,身形微微搖晃。
顏玉皎只得回身扶住他,讓他緩緩坐在蒲團上:「別動了,萬一傷口撕裂怎麼辦?」
又環顧草堂,問道:「你常被罰跪於此,此地有沒有備下傷藥?」
楚宥斂臉色蒼白的笑了,而後竟然從懷裡掏出來一瓶金瘡藥:「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會沒有準備?」
顏玉皎一時百感交集。
她輕輕接過藥瓶。
玉指小心地解開楚宥斂的腰帶,楚宥斂就那般後仰著,掌心撐著地,望著她,任她施為。
腰帶除去後,又悄然剝開衣服,一層一層,直至露出楚宥斂布滿抓痕的胸肌和腰腹。
顏玉皎原本是正正經經給楚宥斂抹傷藥的,可看到這些細小的抓痕,腦中瞬間閃過他們昨夜歡好的情景。
她不由頓住,紅了臉。
楚宥斂正凝視著顏玉皎,見顏玉皎神色略有些不自然,便抬手按住她的後脖頸,吻了過去。
他吻的有些急,像是克制許久,再也無法忍耐一般。
夏日的陽光靜靜地炙烤著大地,四處都散發著悶潮的氣息,就連草堂內的風也帶上熱氣。
楚宥斂吻了一會兒,就停下來,深深望著顏玉皎。
或許是傷,或許是他只是想和顏玉皎享受這方天地的溫柔,他的動作比以往輕緩許多,帶著憐惜。
顏玉皎也靜了下來。
兩個人都心事重重,壓抑難安,但或許一場歡愉能消解這許多鬱悶。
暑氣隨著日光上涌,熱的草堂周圍的蟲鳴聲都小了許多。也因此,即便打著赤膊,也絲毫不覺得冷,甚至因為情動,而生出了細汗。
桌案上的無名碑靜靜的。
桌案下的人卻已經糾纏在一起,交疊的墨發,雪色的肌膚,朱色悄然點綴,荒.靡的讓人不敢睜開眼。
偶爾抬手時,顏玉皎迷亂中摸到溫熱的血,頓時一動也不敢動了。
「……瘋子!你不要命了!」
楚宥斂置若罔聞,抱著顏玉皎,一路來到草堂的明窗處。
顏玉皎小心扶著窗台。
輕薄的紗裙碎在掌心,玉白的纖腿便這樣暴露在日光之中。
楚宥斂將其分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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