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侯夫人驟然喪女,悲痛不已,聯繫上連炿盟後,想要藉助連炿盟的勢力滅了何家。
誰知韓翊就等著陳侯夫人來。
彼時連炿盟剛從羽龍衛的地牢中救出副盟主,正缺一個平息羽龍衛怒火的禮物,陳侯夫人撞進門時,韓翊幾乎是笑著接納了。
「你那個表兄,看起來一身文人清雅氣,實則最擅長借刀殺人。」
楚宥斂抬起顏玉皎的腳踝,在腳鏈處落下一吻:「你若真跟他走了,還不知他會怎麼賣掉你。」
顏玉皎卻只覺得睏倦。
已不知是第幾個天亮了,在這漫長的情天欲.海中,她睡醒後,被楚宥斂抱著洗漱,餵了幾口飯,略有些飽腹,就又被按在榻上起起伏伏。
顏玉皎都有些害怕睡醒了,可楚宥斂一邊處理公事,一邊還能敏銳地發現她在裝睡。
發現之後,自然變本加厲。
有那麼幾回,顏玉皎哭著求饒,覺得自己的腰腿都已經沒了知覺,快要死在床塌上了。
楚宥斂嘴上心疼她,拿出藥膏為她塗抹,可抹著抹著,又入了進去,縱情難消,趴在她耳邊道:「娘子的花蕊含著白珠,微微泄出的模樣……極艷極美,我一輩子都不想出去。」
顏玉皎怯怯地哭著,只敢握著避孕香囊祈求它的香氣能持久一些。
直到今日,楚宥斂似乎有要事,不得不離開禁嬌閣,才給了顏玉皎些許緩解和清醒的時間。
夏日的暑氣漸漸蔓延,灼熱的陽光也順著窗欞遛進來,將禁嬌閣中央巨大的金籠子照亮了。
顏玉皎就躺在籠子裡,僅有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遮住赤衤果嬌軀。
她渾身酸痛,恍惚地爬起來,低眸瞧了自己一眼,立時被肌膚上慘不忍睹的歡愛.痕跡刺得雙目發紅。
可惜籠子裡並沒有別的能蔽體的衣物和被毯,顏玉皎蜷縮成一團,裹緊紗衣,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許久,她才茫茫然打量四周。
其實籠子的門並沒有上鎖,楚宥斂似乎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才把顏玉皎按在籠子裡做。
顏玉皎嘆了一口氣,腿腳酸軟地站起來,勉強推開籠子的門。
走出門時,她低眸打量了一眼,發現籠子竟然真是金子做的。
也是,郯王妃隨手就能送他們兩條金礦做家用,這點金子算什麼……
顏玉皎踉蹌著走到床榻,翻來翻去卻只找到楚宥斂一件里衣。
無奈下,她只得穿上。
里衣甚長,甚至能遮住腳,顏玉皎正好沒鞋子穿,如此勉強體面。
她拖著軟綿綿的身子,走到門口敲門:「來人啊!有沒有人!」
門外立即響起聲音:「可是娘子醒了?奴婢這就把飯食抬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