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在舒原本以為孟揭還要作弄她,刁難她,但沒有了,孟揭突然抽手,開燈開門一串動作行雲流水。
「你走吧 Ɩ 。」
晏在舒其實不太明白他作弄這一下是為什麼,又為什麼莫名其妙變得冷淡,她試圖對孟揭展開預判,但這很難,而她似乎又感覺到了那種隱晦的進食慾。
比起颱風那天,這次更清晰了。
孟揭有點怪的。
他似乎對某種場景或形式有偏愛,或是不為人知的癖好。
會是什麼呢?
晏在舒轉身而出,模糊地感覺鼻樑溫熱發癢,一摸,有道淺凹痕。
***
下了樓,正好在實驗室門口撞見師姐,師姐單手拎箱,裡邊是些實驗耗材,見了她「嚯」一聲,看眼手錶,「這會兒才下來,上邊挨訓了?」
晏在舒搖搖頭:「沒有,師兄問得仔細了些。」
「師兄啊,是那個潮帥潮帥的師兄吧?」
「嗯……」
「孟師兄是這樣的,他剛調回奧新,之前做理論物理研究來的,你知道做理論的吧,」師姐點點側額,「腦迴路都跟別人不一樣。」
奇了怪,當面跟孟揭嗆,她不心虛,背後議論,她反倒絆了舌磕了牙似的,講不出什麼,只能乾巴巴應一句:「是吧。」
師姐跟她並肩走:「可不,月初我們的實驗報告被打回來,所有數據都得重算,就是他把整個凝聚態物理實驗室的課題都過了一遍,挨個摘出來的。唉,你說人也複雜得很,我們一邊兒恨他恨得牙痒痒,一邊又慶幸還好是階段性失誤,不然整個實驗都得夭折,白折騰。」
這番話,晏在舒竟然也能共情,一方面,孟揭對她時而冷言冷語,時而唇槍舌劍,另一方面,該教的不該教的孟揭也全不含糊。
這個人,明明站在那兒就能讓人心服口服,偏偏要先讓大家討厭他。晏在舒真是不懂。
「說到實驗數據,師姐,我有個實驗模型傳上了內網,」晏在舒進實驗室時用後背頂著門,讓師姐先進,怪不好意思地說,「你有空拉出來看看,對階段性復盤應該有幫助的。」
「嚯!」師姐瞪著眼睛,「你自己做的?那工作量可不算小。」
「請了個朋友幫忙搭建框架,自己填的數據,」晏在舒抹去了孟揭,語焉不詳,往另一個方向扯,「不是什麼講究東西,還很粗糙,要真派上用場,還需要師兄師姐們完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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