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咔噠」關上。
晏在舒的後背也「砰」地撞門上。
嘴唇在步伐交錯的時候碰在一起,力道特別大,牙齒都差點兒磕一起,兩個人的嘴唇同時發麻,顧不上,孟揭一手罩著她腦後,往前帶,瞬間的對視後就被點燃了,一下子低頭,幾乎是用咬的吻住了她的嘴唇,晏在舒反咬回去,她咬得更重。
一直咬。
甚至唇齒間都嘗到了點兒淡淡的鐵鏽味,混淆著濕熱的氣息,把情緒溺進愛欲里。
兩個人都意猶未盡,未訴盡的話都在這場較量里,狡猾的唇舌也像覆了層鱗片一樣,變作兩尾魚,在凌亂的呼吸間推來纏去,都不服氣,都想占據上風,於是妄圖以這種原始的方式彼此折服,帶著怒,又通通抑制不住靠近對方的本能渴望。
短短十幾秒,剛還冷得打哆嗦的晏在舒硬生生逼出了一層細汗,拽他領子的手不知不覺鬆掉,軟軟的,搭在他頸後。
他們都沒閉眼。
晏在舒看到他眼裡的情緒越來越濃,然後腰一麻,悶在布料里的一聲撕裂響,晏在舒感覺到皮膚被單薄衣料扯動的時候,孟揭已經把東西扯出來了,白白細細的一條,咬在嘴邊,低著頭看她,額發落下來,再揉上一層灰棕色,晏在舒看著他一圈圈把內衣纏在手腕上,緊接著抬手脫掉了衛衣。
皮膚一寸寸暴露在燈光里,像塊融化的太妃糖,晏在舒想在這塊糖上蓋個到此一游的記號,一口咬下去,准准地蓋上了自己的戳兒,不解氣,乾脆把肩頸那塊全咬了個遍,孟揭就由她咬,咬得牙酸了就照著腰一抄,一扛,上了樓。
扣子崩在桌角,「喀」一下,聲音淹沒在交錯的呼吸聲中。
孟揭很有耐心。
超過了一個性/癮患者會有的耐心度,他對她瞭若指掌,閉著眼都知道她的呼吸在哪個節點會亂,但晏在舒沒給機會,她沒把這次關係當作從前那樣的耳鬢廝磨,不是的,這只是半小時前,在門口那場衝突的延續。
所以她撫著孟揭的頭髮,一抓,迫使他抬頭,孟揭掐她側腰的手沒控住,一下就留了痕跡,晏在舒撐起上半身,在他喘出氣時問他,「這幾天你找別人了嗎?」
孟揭語氣明顯不好:「你把這種病想成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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