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溫涉雙手掌住她兩側骶骨,往桌沿處一攬。
他一邊順勢溫柔吃下,一邊大逆不道地將所有謊言撕碎:「小媽?你算我哪門子的媽?遲妍女士。」
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從溫涉的嘴裡出來的那一刻,所有的感官感受在這一刻放大,遲妍的頸部拉長、繃緊,紅唇微張、雙目徹底變得失神,她怔怔看著燈具上映出的那個瀕臨潰敗的自己。
窗外,雨聲淅淅瀝瀝,似乎與什麼交相映襯。
樹枝被打亂了節奏,遲妍的手無意識地想抓住窗外的草皮,卻只抓住了更近的密發。這一刻,也不知道她是想抓住救贖,還是想要推開。
她的眼尾落下一滴熱淚,身軀無力朝後一倒。男人發現這點,及時起身將她在半空中撈住。
「溫涉。」她看著出現在面前的男人,近乎哀求,「我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地聊一聊?我確實不是寧若雪,但我……」
「抱歉,沒什麼好聊的。我勸你早點放棄掙扎,你的力氣抵不過我,這裡也不是你的地盤。既然敢來算計我,不付出代價或是扒下一層皮,我怎麼會讓你輕易離開?而且很遺憾,現在你是遲小姐不是寧若雪,在我這,你已經沒有了我父親遺孀的特權。」
溫涉輕擦過她的耳垂,黏膩著,「但以後你可以擁有的特權是,溫家掌權人,溫涉的女人。」
說著話,他再次讓她纏上自己的月要,隨著他的撥捻結束,有什麼東西在試圖突破兩人間的關係。
遲妍身上的快樂稍縱即逝,接下來襲來的是疼。
疼得她不得不躬身用牙啃著他的肩,以來宣洩自己的痛。
「溫涉不要……」
「乖,讓我愛你。」
他深情的話語隨著吻落在她的耳骨,而後強勢地繼續擁有她,直到……遇到了什麼阻礙。
溫涉怔住,眼裡透著不確定,他稍稍後退,伸手輕捧起遲妍已經哭花了的臉:「你……」
遲妍疼得試圖將自己縮起來,臉上慘白一片。
溫涉心一緊,連忙離開她,又將她緊緊擁入懷裡輕哄著,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
「疼……」她委屈又小聲地在他耳邊說出這個字。
溫涉眸色從凜冽轉為不知所措,但最後他沒有讓她繼續坐在大理石桌上,而是抱她去了樓上。
遲妍暗暗慶幸,以為他放過他了,但誰知他將她抱去的是他的房間。
門關上後,又是一番天地。
她被溫涉丟在席夢思上。
他將衣服上剩餘的紐扣扯掉,而後堅定地走向她。
遲妍知道今天躲不過了,她側過頭不看他,只一雙手緊緊攥住那真絲的毯子,捏成團。
溫涉重新匍匐在她上方,又湊到她耳邊,啞然著聲音,低哄:「乖,遲妍,我會溫柔的,不要怕。」說完,他像是粘人的狗那樣,繼續纏著她。
他熟知她的每一個點,輕而易舉就能重新帶起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