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組織了下語言,想讓自己顯得沒那麼在意:「之前謝霜鄞說,如果不是我,沐黎將會是你的妻子。」
「我不知道你們之前到底是怎樣的感情。當然,我提這個不是因為吃醋。」
「而是你也知道,愛情具有排他性。如果我們要在一起試試,我會做好這期間心裡沒有其他人。」
說完以上這些話,周綰寧小心翼翼地試探他,「你……也會嗎?」
聽到周綰寧提沐黎,謝溫言就知道那天他和沐黎在辦公室的情形,可能讓她誤會了什麼。
「首先,我從未喜歡過沐黎,她從不是謝太太的人選。」
說這話時,謝溫言的目光灼熱地盯著她,不想錯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最後,他堅定地告訴她,「我會。」
從始至終,他的心裡一直有、也僅有她。
謝溫言的話和篤定的語氣,讓周綰寧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最後她想了想,那是絕境逢生的欣喜。
因為這代表著她還有機會走進他心裡……
這時,男人的雙唇
湊過來,與她的近在咫尺,似乎在等她的首肯。
周綰寧目光落在他柔軟的雙唇上,情不自禁地抿了抿自己的。
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她緩緩抬起下巴,促使兩人的雙唇輕柔貼上。
瞬間,謝溫言隱忍克制著的弦斷裂。
他將周綰寧端起來,放到自己的雙膝上跨坐。
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後頸,迫使她仰頭接受自己的熱吻。
愛意已經藏匿在他心頭許久許久。
而這一次得到她給的機會後,就再也藏不住了。
*
見一樓的李叔的車始終等在外面,桐姨以為樓上有意外情況發生。
她順著樓梯上去主臥,準備詢問裡面的人,有無需要她幫忙的地方。
未料剛張嘴還未出聲,裡頭突然傳來自家夫人一聲婉轉的低嚀。
是平日裡優雅端莊的夫人,不會發出來的聲音。
過來人的桐姨立馬眨巴了兩下眼,笑了出來,片刻後又擔心,夫人還在發燒會不會受不住。
但想到醫生的交代,說是平日裡多運動下,出出汗也好。
於是她果斷下樓讓李叔先別等了。
沒三個小時,這倆今天是不會出門的。
昏暗的房間裡。
周綰寧躺在席夢思上不住顫慄著,眼神迷離地看著拉起的窗簾間,那懸掛著風鈴羽毛。
現在她的身心,比它還要輕盈悅動。
感受到下方男人疼惜又溫柔地吻著自己,她伸手放到嘴前,輕輕用唇齒抵住。
然而縱使這樣,她還是時不時被激得發出那些羞恥的聲音來。
她也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
兩人先是在衣帽間的沙發上親吻,後來她被放到了他的手錶展台上。
下方每隻昂貴的錶盤映出上方纏吻的他們。
冰冷的玻璃上,是火熱的相擁。
後來,好像是她先動的手,摸進他的黑色襯衫里,指甲划過他的身肌,被他握住。
他湊到她耳邊低笑:「上次撩了我不負責,這次又想撩我,就那麼想看我吃不到,而抓狂的樣子嗎。」
或許是求愛的謝溫言實在是太可口,那時,她腦子一抽,回了句:「我會負責的。」
話說完她就後悔了。
但謝溫言沒有給她後悔的機會,他垂下黑沉的眼眸,再度強勢地吻上來。
她看到落地鏡里,他箍著她,愛她,不顧她求饒。
也看到他將她抵在門上,不讓她觸地,讓她雙臂圈著他。
以他為支點,得暫時安息,過後是跌宕不定,難以平息。
再後來,他們洗了澡。
她想著可以結束了,卻被他帶到了臥室里。
他撫在她身上,像是對待蛋糕一樣品嘗她。
她有拒絕過他那樣做。
謝溫言卻是湊上來,像喝了酒一樣,眉眼帶著醉意,神色也迷亂萬分:「寧寧是甜的,不髒。」
沒想到兩人決定試試後,他會做到這一步,讓她招架不住。
他們之前並沒有過這樣,她甚至以為謝溫言失去哪裡進修過了。
隨著她側過頭默許他的耍壞與突然撞擊的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