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溫言眼神迷亂,帶著一絲眷戀與愛意地親了親她的小腹:「我看這bra放在你的行李箱裡,就想著看看你穿上的模樣。」
周綰寧蹭了蹭他的胳膊, 撒嬌:「哥哥,我累了,明天還要回京市。」
謝溫言低頭親吻了她的臉頰一口,語氣哂笑,眼神里是眷戀:「寶寶, 又叫錯了。」
剛剛那次,謝溫言展現了自己超絕的吃醋本事。
她讓他可以不用再吃醋了,各種親他表白自己有多愛他。
結果他一點也沒順著她, 對她該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但凡是她喊他謝溫言又或是老公都已經不管用,他現在只認daddy。
「我不叫。」周綰寧拿起一旁的玩偶蓋在自己的臉上,裝作什麼都看不見。
但謝溫言不會放過她的,隨著細膩的吻再次落下,潺潺的聲音在安謐的碼頭有著別樣的感覺。
越是看不見,聲音越是明顯。
周綰寧忍不住張嘴,想喊點什麼來紓解,但最後還是萬分渴求地喊出了daddy。
謝溫言坐上來,將她翻了個身。
「現在daddy來跟你算個帳。」
周綰寧不解,回首看坐著的他,帶著迷惑與嫌棄:「謝溫言你跟我在一起,就只是想做我的daddy?」
謝溫言氣笑,伸手點點她的鼻尖:「我是你爸認證的兄弟,他對我亦師亦友,所以我大你一輩,合情合理。」
「哪有這樣的……」周綰寧很是不服。
但下一秒,謝溫言的掌心從高處落下,不輕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上,清脆的一聲。
不疼,但帶來了無盡的酸和麻,還有一絲快意。
羞赧的感覺盈滿了周綰寧的心臟,她閉了閉眼,想要忍下所有,但最終還是輕易淌了出來。
謝溫言的低笑響起在上方。
「謝溫言,討厭!」
「啪嘰。」
「叫錯了,寶寶。」
之後,謝溫言或輕或重,將她的屁屁打得有點兒紅。
「daddy我錯了。」
周綰寧覺得繼續這樣下去,自己都要被自己臊到了。
「夜店的帳剛剛算完了,現在算你逃跑的帳。」
周綰寧哼唧了一聲,順著坐起身,攀在他身上,很是委屈:「daddy,不要打了。」
「那寶寶要什麼?」
從一開始很不適應寶寶這個稱呼,到現在一晚上的脫敏,周綰寧已經能很好地適應。
「寶寶要daddy疼。」一句話,周綰寧用氣音在他耳邊說著,充滿了誘。
謝溫言閉著眼睛,是一副被蠱惑的神色。
周綰寧親著他的鼻頭,眼神帶著可憐:「daddy,快給我好嗎?」
「我看你是……想要我的命。」謝溫言將她壓回被子裡。
周綰寧感覺到今夜維港里並不平穩,遊艇盪了又盪,星河和霓虹燈的光總是不太清晰……
唯一清晰的是匍匐在她身上,眼睛里愛意分明的謝溫言。
*
大約次日天明,周綰寧醒來的時候,看到謝溫言睡著的位置上,躺著一條香檳粉的禮服。
她愣了愣,撿起禮服上的卡片。
「穿上它。」
是謝溫言的字跡。
周綰寧聽話地先去洗漱,再是穿上這身禮服,走出遊輪,來到甲板上。
只是剛開門,她就看到晨曦的金光照在這座濱海城市。
海面上波光粼粼的,一切就像是光照金山那樣明媚。
而此刻,她的視覺中心,是前方站在甲板上迎風而立、背對自己的人。
他穿著一身白西裝,手中拿著一束用金子做的手捧花,而他面前是用粉白的氣球做的屏障,一旁還有他們之前拍的婚紗照,是那張只有謝溫言獨有的照片。
他就這麼站在粉白氣球的浪漫中,迎著光轉過身來。
周綰寧瞬間明白了眼前的這一幕是要幹什麼。
但她又有點兒覺得是會錯了意,所以出去的一小步,都有些猶疑。
隨著她走入光明里,一旁等候許久的好友撒下花瓣。
周綰寧愣了下,朝身側看去,只見明瀟、林星禾、林晗她們都在,還有宋承珉、秦懷、賀昱霖他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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