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靳言接過,平靜地找出手機:「一共花費了多少?麻煩了。」
梁思齊下意識搖頭:「不用了,同學之間互相幫助,應該的。」
陳靳言緩緩抬頭,盯著他的眼睛,「一碼歸一碼,喃喃的事情,不應該麻煩你。」
這是梁思齊第二次在陳靳言口中聽到喃喃這個稱呼。
親密而又自然。
像是喚了無數遍。
昭示著他們非同尋常的關係。
陳靳言在他身前,眼神審視,充滿戒備,自己只是局外人。
梁思齊低聲說:「那你好好照顧她,費用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先走了。」
他看向何初喃,輕聲開口:「好好養傷,早日康復。」
何初喃還沒來得及說一句感謝的話,他已經轉身離開。
陳靳言漸漸轉過身來,望著坐在長椅上的何初喃,微微俯身,將手中的藥遞給她,何初喃下意識接過。
陳靳言一隻手繞過她腰側,另一隻手環住她的腿彎,微微用力,把她環抱起來。
何初喃驟然失重,抱緊了陳靳言的脖頸,自始至終,他都是沉默著,只問了一句她的傷口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此後再不開口。
電梯依舊人滿為患,陳靳言走了樓梯,這裡是七樓,陳靳言抱著她,腳步格外穩,慢慢下著樓梯。
何初喃透過胸膛聽見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搏動著,格外強勁有力。
即使一直抱著她,也沒有任何吃力的模樣。
手臂流暢的肌肉線條微微收緊,他穩穩地把何初喃護在他的臂膀里。
何初喃試圖打破僵局,輕聲開口:「現在應該還是上課時間吧,你請假了嗎?」
陳靳言應著:「嗯。」
語氣有些冷淡,還有些克制。
何初喃無聲嘆了口氣,很好,又把陳靳言惹生氣了。
醫院門口司機早已等待多時,大概是陳靳言提前聯繫的,見到何初喃他關切開口:「怎麼樣?嚴重嗎?醫生怎麼說?」
何初喃笑著搖頭:「沒多大事,就是摔了一跤,不用擔心。」
陳靳言坐在她身邊,翻看著手裡的各種藥,似乎在研究藥效,冷淡的眼睛低垂著。
眼下接近正午,路上的車流量很多,有些堵,回家的路變得格外漫長。
異常沉默的氣氛讓司機也感受到了不對勁,他專心開車,不再言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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