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事情,需要他深夜離開,又是什麼樣的事情,會在這個時間點發生。
何初喃起身,上到三樓陳靳言的房間,基本的生活用品都在,陳靳言似乎只帶走了證件和他自己。
要麼是他覺得很快就能處理掉這件事情。
要麼就是事情已經危急到,他沒有精力去考慮更多。
何初喃撥通了陳靳言的電話,鈴聲響起,直到掛斷,陳靳言也沒有接這個電話。
何初喃的心沉到了谷底。
莫名的,她有些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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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靳言眼睜睜看著電話掛斷,關上了手機。
他沒辦法去接何初喃的電話,也沒有辦法去聽她的聲音。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緒已經被壓到了懸崖邊,那根紅線不斷升溫,一但聽見何初喃的聲音,他也許就忍不了,和她說出一切了。
那時喃喃會比他更焦急。
刺骨的寒風吹來,陳靳言衣著單薄,立在頂樓上,沉默無言。
顧成林和陳瑾是在大概一小時後趕來的,這座尚未修建完成的住宅樓不高,頂樓在八層,並未修建電梯,他們在樓下商討,狗咬狗似地相互推諉,遲遲不敢上來。
他們摸不清楚陳靳言的用意。
最後還是顧成林罵了幾句,從口袋裡摸出偷偷帶來的匕首,神色狠厲:「大不了弄死他。」
陳瑾沒有說話,卻也默認了他的說法。
沿著水泥台階爬到頂樓,陳瑾已經很累了,過量的藥品攝入讓她整個人的生理功能下降,顧成林略好一些,站上頂樓的瞬間,他們迎上陳靳言的視線。
陳靳言的目光極其冷漠,像是在看著死物。
他緩緩開口:「你們既然是為了錢,想殺的應該只有我父母,何必要拖著一棟樓的人去死。」
陳瑾有些慌神,那夜漫天的火光始終是她心裡揮之不去的夢魘。
下意識解釋:「不是,我們不是故意動的手,只是不小心引起的火災……」
陳靳言看向她,手機開放的錄音完完全全記錄下了陳瑾親口承認的罪行,他眼神徹底狠厲起來:「原來真的是你們做的。」
陳瑾神色慌張,意識到陳靳言並沒有確鑿證據,而自己親口承認了。
那夜他們本是被債主逼上門,沒有辦法才去找的陳澈酆,可是他們卻被拒之門外,絲毫不顧昔日的兄妹情分,苦苦哀求也換不來絲毫心軟。
她和顧成林無奈,躲在了地下室的隔層。
顧成林抽著煙,憤憤說:「既然他們這麼無情,也別怪我無意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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