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給我打起電話了,你幹嘛,今天怎麼曠工了?」
何初喃揉了揉眼睛,聲音還有些沙啞:「昨晚喝多了,剛醒,公司有什麼事情你幫我頂一下,我下午再去。」
肖禪驚訝開口:「你還會喝醉酒耽誤工作啊,怎麼現在是換個人格了嗎?我發現陳靳言回來以後你變了不少啊……」
手機電量告急,顯示即將自動關機,何初喃看了一眼,冷靜開口:「我手機馬上沒電了,就這樣吧。」
陳靳言半靠在一邊,輕輕動了動發麻的臂膀,被何初喃枕了一夜,手臂格外酸澀發麻,他卻一點沒有動,他靜靜聽著何初喃處理自己的事情,直到聽見肖禪的聲音,在電話掛斷之前,他拿出自己的手機,輕聲開口:「要不然先用一下我的手機吧。」
這句話的用意便有些居心叵測了。
肖禪仔仔細細地聽見了陳靳言的話,差點連手機都掉了。
宿醉曠工,還和陳靳言在一起。
而且還是這種剛醒的狀態。
肖禪腦子空白了幾秒,在何初喃手機徹底沒電之前,說了一句:「你們……好好休息。」
語氣格外生硬和震驚。
然後迅速掛斷了電話。
顯而易見地誤會了什麼,何初喃也懶得再解釋,估計解釋起來也只是越描越黑。
何初喃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眼睜睜看著它沒電關機,也懶得再充電,索性放在一邊。
何初喃這個年紀,情商智商都是一流水準,陳靳言所作所為她拎得很清,突然出聲說這麼一句話,大概也是故意的。
她看著陳靳言,朝他伸出手,起了點逗弄的心思,開口道:「不是要把手機給我嗎?」
陳靳言把手機遞給她,看著她的眼睛說:「沒有密碼。」
何初喃發色偏棕,日光透過髮絲,落在她臉上,只是現在有些亂,陳靳言忍不住抬手,輕輕撫過她的頭髮。
何初喃低頭翻看著他的手機,界面還是出廠模樣,沒什麼變動,軟體也不太多,兩三頁就翻到了頭。
何初喃點開聯繫人頁,寥寥無幾,國內認識的人少之又少,多是一些外文姓名,七年時間,他們之間共同的交際圈被縮小到只剩意歡和江奕兩個人。
置頂的那個,是她。
陳靳言這麼多年,還是叫她喃喃。
何初喃合上他的手機,放在他手邊,起身下了床,陳靳言捏住她瘦削的手腕,低聲問:「你去哪?」
何初喃披上外衣,轉過身看他,淡淡開口:「回家,洗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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