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
於心翠正擔心李尋楹,準備上馬車查看情況,見裴以晏下馬車,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她連忙讓開來。
於心翠站在馬車旁,看向馬車內的李尋楹,道:「李小姐,我們……」
李尋楹道:「我們回去吧。」
頓了頓,李尋楹看向擔憂地看著她的駱宣年,她溫聲道:「我沒事兒,今日讓你擔心,跑一趟了。」
她這也是在解釋剛才她和裴以晏在馬車內的事情,裴以晏沒有對她做什麼。
駱宣年溫柔地看著李尋楹,道:「好。」
於心翠看著和官差站一起的裴以晏,猶豫了一下,上了李尋楹的馬車,她將馬車的帘子給放了下來。
於心翠壓低聲音道:「李小姐,剛剛您和裴大公子……」
於心翠剛剛開口,李尋楹就將手指放在唇上,對於心翠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於心翠的唇瓣動了動,雖然心中十分好奇,但是此時也不好說什麼了。
馬車的帘子被放下來,隔絕了外面的裴以晏等人。李尋楹坐在馬車內,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
她剛才打了裴以晏。
李尋楹伸手擦了擦剛才被裴以晏吻過的唇瓣。前世她和他是夫妻,有過更親密的舉動,這個吻自然不算什麼,但是今世她和他不是夫妻了,甚至今世她和他的婚約都已經解除了,他怎麼會……
還有今日為何是他帶著官差前來?
之前她和他說清楚,他將她放到郭茉莉的家附近,後來他也沒有對她做什麼。她以為他是放過她,願意不再打擾她……
馬車內還殘留著裴以晏的氣息,讓李尋楹心中煩躁。李尋楹回憶剛剛裴以晏吻她的舉動,難不成裴以晏還是……
想到某種可能,李尋楹抓著墊子的手一緊。
……
山匪有裴以晏和他的人處理,李尋楹就不需要管了。李尋楹等人回去的路上碰見了京兆尹,京兆尹沖裴以晏拱手,道:「今日多謝裴大人幫忙。」
裴以晏指著官差手裡的山匪,道:「想要劫布的山匪都在這兒了,其中一個山匪被繡樓的東家傷到,現在昏迷不醒。」
京兆尹看了一眼那些山匪,笑道:「有勞裴大人,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一定會嚴懲這些山匪。」
裴府和京兆尹有交情,裴以晏知道京兆尹會好好處理山匪的事情。他看了一眼李尋楹的馬車,以及守在李尋楹馬車旁的駱宣年,他皺了皺眉,離開了。
裴以晏離開後,李尋楹讓駱宣年也離開了,她和於心翠隨京兆尹前往京兆府,闡述今日發生的事情。
京兆尹對李尋楹很和善,說有了結果,會派人通知她們。李尋楹和於心翠從京兆府出來,回到繡樓。
雖然她們很想找到之前被『山匪』劫去的布,但是現在也只能夠等京兆尹的結果。
如果這些『山匪』是被羅信倫收買的,京兆尹應該很快就能夠查出背後指使。
……
裴府
裴大夫人見裴以晏回來,關心地迎上來,問道:「以晏,你之前出府是去做什麼了?」
忽然裴大夫人的目光落在裴以晏的臉上,慌張道:「你臉上怎麼有血?你受傷了?」
裴以晏回憶之前李尋楹抬手打他的舉動,應該是李尋楹動手打他的時候,她手心的血沾到了他的臉上。他道:「我沒有受傷,是別人的血。」
裴以晏的腦海里浮現之前李尋楹手心的傷,他的眉宇間又浮現浮躁。
聽見裴以晏的話,裴大夫人鬆了一口氣,道:「你沒有受傷就好。」
裴以晏看了一眼裴大夫人身邊的文蕊,本來想讓文蕊扶裴大夫人回屋休息。他忽然又開口道:「母親,今日尋楹遭遇了山匪,有人想要劫她的布。」
裴大夫人愣了愣,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人有沒有事情?」
聽見裴大夫人的話,裴以晏道:「無事,那些山匪現在都在京兆府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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