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中邪,也沒有被東西纏上,只能是因為常年接觸那些東西,當然,這也不排除是因為是被什麼吸走了精魄,否則他的氣運不會如此低迷。
此話一出,張敬禹的眼瞳陡然睜大,連連點頭道:「沒錯。」
這不,信任建立了,事還怕不好談麼。
張敬禹垂下眼,語氣含著無奈,「我的妻子是一位入殮師,平日裡早八晚五,有時候甚至晚上還要出門工作,最近是越來越頻繁了,我問她,她也不告訴我,說要尊重逝者之類的。」
說到這兒,他抬眼看向我們,「我之所以要找先生,就是因為我的妻子。」
凌野將手杵在桌子上,好奇出聲,「聽起來你妻子就是從事的職業特殊了點,忙了點麼,怎麼會想著找先生?難道是,你遇到什麼邪門事了?」
聽到這話兒,張敬禹無端打了個冷顫,僵著臉道:「對…我懷疑,我妻子是被什麼髒東西盯上了!」
我微微凝眉,「你為什麼就一定認為是髒東西呢?」
剛才我的卦中,並沒有發現是有髒東西作亂。
他無聲中嘆了一口氣,聲音忽然有些顫抖道:「因為,我妻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有一天,半夜十二點,她突然就醒了,就這麼坐在床上,我覺淺,一睜眼就看見了,我喊她也不理我,也不說話,就這麼雙眼無神地盯著前面。」
「說不定是夢遊吧。」凌野得出了一個正常的結論。
張敬禹聽完立即否定道:「不,一開始我也以為是夢遊,所以也沒當回事,可後幾天,她都這樣,最近一次,我清晰的看見她脖子上的青筋變黑,一直蔓延到臉上,她發瘋般狂抓頭髮,似很痛苦一般,隨後直衝廁所嘔吐,
我被她這副模樣嚇了一跳,連忙跟著她去了廁所,就在我要進門時,她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隨後用力把門關上反鎖了……
奇怪的是,第二天,她就像沒事人一樣,說不記得了,還問我是不是做噩夢了。」說完,張敬禹還心有餘悸地雙手發顫。
我捕捉到重要的關鍵詞,旋即開口問道:「這麼說來,你是瞞著你妻子來找的我?」
看得出來,他的妻子並不想和他談論工作上的事宜,若是真的碰到了髒東西她怎麼可能不慌,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時,一直沒發言的胡胤之,淡淡道:「性情大變,心神不寧,恐怕不是邪祟入體這麼簡單。」
此話一出,我們的視線瞬間移到了胡胤之的身上,他看向我,對著我淺淺一笑。
心裡似乎有了一個答案,我點了點頭,看向張敬禹道:「張先生,猜測無用,我們需要見見你的妻子。」
第126章 懷疑
「可以,但是我妻子對我找先生這種行為很抗拒,我怕她又情緒失控,所以…」張敬禹面露擔心。
我點了點頭,倒也從中看出來他對妻子的在意,「沒關係,我們會見機行事的,隱瞞我們的真實身份也可以。」
主要還是得見一面麼,不然咋磕?
……
路上,張敬禹和我們介紹了一些事情,他是心外科的主治醫生,平時也很忙,兩個人幾乎都是早出晚歸,他愛人名叫許霜芸,講著講著,張敬禹便講到了怎麼和許霜芸相識的,連他都不曾注意到,自己提到妻子嘴角上揚起的笑意。
謝敬禹開著車,回憶起那些記憶,多了些感慨,「當年,我也就只有13歲,剛轉去新學校,什麼都是陌生的,我打小性格就內向,不愛說話,當時就有一群人找我麻煩,揚言要我給他們當小弟,我不答應,他們就整天給我找麻煩,欺負我,在課本里給我放死蛇死老鼠。」
聽到這兒,我的回憶忽然就被拉回了我上學的時候,果然,人或多或少也許都經歷過校園欺凌,有些陰影不會忘卻,只會永存於心。
一聽到什麼蛇什麼老鼠,凌野表情立即扭曲起來,「嘖嘖嘖,你們人類…咳,你們玩的也太花了。」
張敬禹笑了笑,繼續道:「有一天放學,他們給我下了戰書,要決一死戰,我被迫應戰,去到操場才發現,他們搖了一堆的人,年紀參差不齊,勢單力薄,我見狀就要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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