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幾根針下去,許霜芸可算沒那麼強烈的痛覺了。
好在凌野很快就回來了,張敬禹跟在後面氣喘吁吁,冒了一陣冷汗。
凌野將綁好的大公雞遞給我,「盈盈,給你!」
我接過公雞,厲聲叮囑道:「謝謝,你們在外面守著,不管發出任何聲音都不許進來!」
張敬禹一個勁點頭,「好…好。」
……
我拿出一根筷子,俯下身對著許霜芸說道:「芸姐,我現在要把你體內的毒物引出來,過程可能會很痛,你咬住這根筷子,堅持堅持啊!」
許霜芸很聽話地點了點頭。
說完,我立即拿出小刀給公雞放血,放完後迅速給公雞點化止血,隨後將公雞抱到窗戶前,正對著外邊。
我拿出銀針將頭部沾上鮮紅流有溫熱的公雞血,隨後快准狠地刺進來了許霜芸腰身那塊爛肉里。
「嗷!!!!」許霜芸如我所想般嘶聲嚎叫。
我沒敢停下來,將另一根針扎進了我自己的右手後,緊接著閉上眼睛掐訣大念道:「乾元始,坤元生,德合無疆,乾坤逆,陰陽鎖,絕煞陣,因何首,寂然無咎……」
血針扎在我的右手處,痛感如劇毒蜈蚣狠狠用尖牙嵌入肉里一般,疼得心肝直顫。
腦海中,一隻黑黃的觸角的蜈蚣忽然出現,它的身上扎滿了銀針,痛苦但又不願意屈服。
「天絕地滅,五毒自生,召我地脈, 沉我陰虛,天羅地網,罩覆次方,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地龍騰舞,見血封喉!!」說完,我渾身一凜,拔出手裡的針朝著它的命穴狠狠擲出。
噗嗤!!
蜈蚣倒地後,我送了它最後的灰飛煙滅。
「呃———!」許霜芸白眼一翻,就這樣昏死了過去。
我捂著胸口,忽覺口腔一陣腥甜,抬起頭還有些暈暈的。
門緊接著被打開,凌野慌慌張張地跑過來,眉頭緊鎖著看著我,「盈盈,你沒事吧,你居然用這種辦法解降,早知道我進來幫你了,你把針扎我身上也一樣啊……」
我微微笑著搖頭,「我沒事,降解了就沒事了,頂多有點小小的後遺症,不礙事。」
那邊,張敬禹雙眼猩紅地看著昏倒的許霜芸,他緊緊握著她的手,眼中只有心疼,「阿芸這是……」
我瞅了一眼許霜芸的腰身,那塊長滿了觸角的爛肉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有一大塊紅紅的斑點。
看完,我對著張敬禹開口道:「放心,她只是疼昏過去了,之後再好好養養身體就能恢復正常了。」
「好…那就好,謝謝你,謝謝你盈盈先生,就沖你這呼呼冒血的手臂,我也知道你一定費了很大的勁了,謝謝……」
說著,他就要給我磕頭道謝,好懸沒把我嚇死。
「別別別,受不起受不起,你快起來,真的沒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這折壽道謝大禮包,誰受得了,頭又大了。
叮鈴叮鈴叮鈴~~~!
就在這時,大門的門鈴忽然催命般響起。
我們紛紛朝門外看去。
一道陌生的女聲隱隱約約傳來,「開門!!!快開門!」
這個時候,會是誰?
第130章 氣煞起
張敬禹擦了擦淚,起身說道:「我去開門。」
我弓著腰,掌心暗自運轉體中內力,破降果然不是一件容易事…
凌野跟在我後面,一同走出了房門口。
那邊門剛剛打開,張敬禹便愣在了原地,似不可思議般開口,「言兮姐…?你怎麼來了。」
那位言兮姐頂著了一頭飄逸的直發,腳踩高跟,身著紅裙,氣勢逼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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