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京身高近九尺,腿廢快兩年了,臉雖是久不見光的白,可紅緞下的胳膊看起來卻比軍營里常年練兵的男人還健碩,就是不知毯子下的腿如何?
蕭玉京敏銳察覺到她近乎直白的目光,毯子下的手緊了緊。
她垂涎自己的身體?還是想要男子?
小皇帝的爹死了十二年,她大好年華都在守寡。
功名利祿不輸男子,卻也活在眾人目光下,做不到隨性瀟灑,可終歸食色性也?
在此之前,他不願將任何女子拉入自己死氣沉沉沒有未來的生活里,也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狼狽。
可如今不管何因,已經成婚,新婚夫人如此主動,他還要克制委屈自己?
蕭玉京垂下了眸子,暗啞了聲音,「背過身去。」
低沉的身影聽得溫儀景心尖兒都一哆嗦。
腦海中閃過冊子裡的內容,需得她多多主動才能成好事。
顧及蕭玉京的尊嚴臉面,她沒有露出疑惑,迅速轉過身背對著他而坐,盤著腿往裡面挪了挪,故意將畫冊留在了床邊。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蕭玉京又掃了一眼冊子。
畫冊上女子主動討好取悅,簡單的線條卻勾勒出極盡風情,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有力的雙臂撐著固定好的輪椅,略顯狼狽卻也動作熟練地將身子挪到了拔步床上。
瞥一眼背對自己的女人,昏暗燭光里,身著修身紅衣的她身姿曼妙。
床榻晃動,溫儀景能感受到男人炙熱的氣息將自己包裹,心不由提了起來。
身後男人呼吸重了幾分,看不到,卻能猜到他大概的動作。
衣料輕簌簌落在輪椅上,男人喉結滾動,越發暗啞的聲音再次傳來,「側躺下去,別回頭。」
第3章 二嫁的太后娘娘竟然和頭婚的他一樣
溫儀景心尖兒發癢,長睫毛顫抖著褪去了紅綾中衣,只留繡著戲水鴛鴦的紅色小兜,算作夫妻之間最後一絲情趣,強作鎮定背對著男人側躺。
腦海中無法想像出一會兒的情景,只冒出許多個問號。
殘腿的他真的行嗎?
不用她在上面?
不用她動手動嘴?
胡思亂想著,男人白皙卻結實的手臂從脖子和枕頭中間穿過,她落入男人滾燙的胸膛。
蕭玉京呼吸更重了,比起他胸膛結實炙熱,被他搬到溫儀景腰間的長腿卻清涼瘦削。
感受到新郎官的強勢,溫儀景緊張起來,臨時抱佛腳學來的那點書本知識在此刻全化作雲煙。
蕭玉京視線落在她細膩瑩潤的肌膚上。
他不曾見過其她女子這般清涼的模樣,但當下目之所及,都讓他全身血液沸騰。
粗糲的大手克制地落在她肩頭。
隨軍出征七八載,她保養的極好,如上好的美玉,讓人愛不釋手。
溫儀景能感受到他掌心的老繭,猜到男人胸膛健碩的緣故,卻來不及細想,落在身上的大手便仿若抽走了她的魂。
太后娘娘到底是招架不住,卻也因著二人都是新手,新婚夫君又雙腿不便,免不了需要她配合一二,好在新婚夫君十分體貼,對她十分討好,雖然有點使壞,卻也讓人覺得歡愉。
好事終成,二人長舒一口氣。
院外第一場春雨如約而至,雷聲陣陣,豆大的雨滴砸在花骨朵上,花枝搖曳,卻不肯屈服,還掙扎著要和雷雨一較高下。
這場春雨下了將近一個時辰,風停雨歇時,被砸的東倒西歪的花骨朵甩掉最後一滴雨珠,根莖顫了顫,重新昂揚地站了起來,要在明日朝陽下肆意綻放。
蕭玉京看著背對著自己平息的人,將自己沒有知覺卻也有些重量的腿收了回來,被褥上那麼明顯的一抹紅格外明顯。
只是更扎眼的是太后娘娘纖細薄背上的那一道刀疤。
手比大腦命令先抬了起來,卻在即將碰上那道傷疤的時候又落了下去。
看了一眼角落裡的一團被子,他想過去實在不便,閉了閉眼,扯了自己輪椅上的衣服遮住腰腹,平躺了下去,等她平復。
溫儀景半點不想動,後悔死了故作聰明帶什麼畫冊。
她以為自己見慣了大風大浪,被敵軍圍堵都能面不改色談笑風生,這一刻,卻不敢回頭。
她暗示自己,今年二十八,不是十八。
做了半晌心理建設,身上一涼,恍然驚覺自己不著寸縷。
蹭地坐起身,扯過團成一團的紅綢被子裹住自己,扭頭就看到男人閉眼平躺著,她鬆了一口氣,啞聲問,「我想淨身,你要叫水嗎?」
蕭玉京睜開眼,在大紅喜被映襯下,她白的發光,他別開視線,偏頭看向輪椅,「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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