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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滄淵陡然一口氣喘不上來,心口絞痛不止,高大的身子朝著旁邊栽倒下去。

溫首陽眼疾手快的起身抱住了暈過去的人,憤怒地吼道,「溫儀景,你說夠了沒有?!」

溫儀景臉上始終漫不經心的笑容消失不見,朝著門外喊道,「玄英,救人。」

「他有心悸之症,當年盧氏走後,他便患上了此症。」楊柳卻迅速上前,熟練地按壓溫滄淵的心口之處,「阿景,莫要刺激他了。」

溫儀景站在一旁,語氣幽幽地說,「阿娘,我也有心悸之症,在取了心頭血給榆榆之後,就落了這毛病。」

一直都安靜的仿佛活在自己世界裡的蕭玉京突然抬頭看向了太后娘娘。

心悸之症?心頭血?

溫首陽也疑惑地看過去,大手不由落在自己心口,心悸之症嗎?

第17章 玉京,日後你多疼疼我,可好?

溫儀景看著楊柳身子僵了僵,朝著蕭玉京露出一個安撫的笑,才繼續說:

「當年回門取了心頭血,回去的路上還有人刺殺,命都要沒了,更別提修養,但好在命大,所以才能站在這裡和兄長們提起過往之事。」

看著幽幽轉醒的溫滄淵,溫儀景滿臉擔心,「不知阿兄如此脆弱,日後不會再提了。」

孩子的事情,都不會提的。

溫滄淵看著溫儀景擔憂的神色。

想到了年少時自己騎馬受傷,溫儀景也是這樣擔心,為他忙前忙後。

可是,曾經溫儀景做再多,都比不過溫白榆的兩句關心。

心底越發不是個滋味,溫滄淵虛弱地搖頭,「不是阿景的錯。」

楊柳站起身來,「阿景,榆榆是你以血養大的妹妹,你難道忍心讓她繼續受苦?」

溫儀景面色平靜,「阿娘,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話當年還是您說的,如今您有這功夫,給大哥二哥相看相看娶妻生子才是正經事。」

楊柳笑容僵硬在臉上,還想說什麼,卻被袁清瑤冷著聲音打斷了:

「溫老夫人,還是莫要為難太后了,溫白榆的事情歸本公主負責,鄭家庶子一日找不到,一日不放人。」

袁清瑤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看著弱柳扶風的楊柳,語氣更冷了:

「老夫人剛才也說了,本宮和陛下幼時容不下太后,如今更是將太后嫁出宮去,可見她並無話語權。」

「若老夫人願給本宮磕三個響頭,或許本宮會大發慈悲,讓你見見你的小女兒。」

楊柳聞言臉色微變,看向溫儀景,你就是這樣教孩子的?

「老夫人也不用這個眼神地看她,她自小沒受過你多少疼愛,小心翼翼地讓著溫白榆那麼多年,除了縱著我,又哪裡知道該如何教養?」袁清瑤譏諷地笑著。

「看來也沒多麼在乎你這小女兒,不過磕個頭都不願。」

她上前一步,漫不經心的態度。

「不過說到底,你們應該是感謝她,如果不是她心軟求情,押送鄭山君入京的時候,你們本該和那些和我袁家作對的溫家人一起被殺了。」

話落下,袁清瑤不甚在意地看了溫儀景一眼,「既然已經回過門,見過面了,太后早些回去吧,本宮今日總不能白來,總得帶人搜一搜這溫家,萬一鄭家那庶子就是被他們藏起來了呢?」

「公主殿下何出此言,此處是陛下賞賜,我等歸京也是皇后娘娘親自護送,如何會與鄭家孽子攪和到一起去?」楊柳急聲辯解。

忙又看溫儀景,「阿景,你幫著解釋解釋,那又不是榆榆的孩子,我藏他作甚?便真是榆榆的孩子,我們也不敢藏啊。」

溫儀景還是笑意吟吟,勸道,「溫家既然問心無愧,便讓公主派人搜一搜就是了,如此日後兄長們在京都行走也更方便些。」

說著,溫儀景便是要走了,不過走出兩步,又回頭看溫榮,「阿爹,我也好,兩個阿兄也罷,我們三個人的份量加起來,在你心中都比不過一個溫白榆嗎?」

為了護著溫白榆,溫滄淵和溫首陽妻離子散,明明曾也是一城的少城主,如今卻孤家寡人。

為了溫白榆,溫榮讓他們兄妹三人祭出心頭血,氣血虧虛,再也無法習武,毀了一城根基。

嫡長子更是落下心悸之症,早早地放棄四國之爭,投誠溫白榆所嫁的鄭家,俯首稱臣,自甘墮落!

作為父親偏心至此,倒是讓她覺得女子比男子更重要幾分了呢。

溫榮身子一僵,努力擠出笑容,「阿景說的什麼胡話,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我自然希望你們都好。」

溫儀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帶著人離開了溫家。

……

午時將至,太陽落在身上暖洋洋的。

上了車,溫儀景彎腰仔細盯著蕭玉京看了一會兒,看的蕭玉京俊臉泛紅,目光閃躲,她才坐了回去,憐愛地看著他,「今日讓你受委屈了。」

蕭玉京無聲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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