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你的本就是我的,當然了,我的也可以是你的。」溫儀景晃著手中馬鞭,偏頭看目不斜視的人,「真不一起出去轉轉?」
「不了。」蕭玉京平靜拒絕,被太后娘娘盯著的側臉隱隱發燙。
「你就不怕追風是在你面前裝的乖順,等出去之後卻故意摔了我?」溫儀景走到輪椅前,倒退著看著他問。
蕭玉京看著陽光下笑顏如花的人,語氣肯定,「追風不會。」
太后娘娘身上沾染了他的氣息,追風已經認了她。
「那萬一呢?我若是一怒之下砍殺了他,又當如何?」溫儀景眉梢高挑,故意問。
「小心。」蕭玉京臉色突變,看著因為倒著走不看路馬上就要跌進玫瑰花叢的太后娘娘,下意識地傾身伸手去拉。
溫儀景卻已經笑著停了腳步,同時也伸手扶住差點掉下輪椅的蕭玉京。
隨著慣性跌撞的上前一步,小腿撞在輪椅腳托上,手壓上他肩頭,推得他撞在輪椅靠背上。
溫儀景帷帽上的白紗垂落,將神色不定的蕭玉京罩了進去,鼻尖幾乎貼在一起。
她嗓音帶笑,「緊張我啊?」
青鸞推著輪椅後背都驚出了一聲冷汗,抬出去的手抓了空。
但好在太后娘娘身手極好。
看到自家主子安然無恙,青鸞迅速按下輪椅機關以免輪椅亂跑,而後忙偏頭看向別處。
「好好看路。」蕭玉京脊背僵直,攥著輪椅的手越發用力,鼻尖擦過她滑嫩的側臉,偏頭閉上了眼。
溫儀景哼了一聲,嘟起的紅唇印在他的眉梢,歡聲笑了,「知道了,夫君,晚上見。」
她按著帷帽站直了身體,讓青鸞推著蕭玉京離開,自己直接騎上追風出門而去。
蕭玉京聽著背後噠噠馬蹄聲,袖中的手用力握緊又鬆開,反覆了無數次。
鼻尖獨屬於太后娘娘身上的酒香味始終散不淨。
……
溫儀景一行人出了城,和蕭家這些關在馬廄中許久不曾放風的馬兒一起撒歡地跑了起來。
「馬球場是不是就在附近?」溫儀景轉身問長離。
楚寒英和袁清瑤一起籌備了一起馬球賽。
奪冠者除了有賞錢,更重要的是長公主袁清瑤會在這場比賽的青年才俊中挑選駙馬。
即使無緣駙馬,若能被她選中入京郊大營,也是無上的榮耀。
而且馬球賽男女皆有,對於京都城的少男少女也是一個相看的機會。
為此,京郊外新開了兩個場地,方便大家閒暇里過來練習。
長離點頭,「今日休沐,言初應該也在。」
幾人便策馬過去,場子是袁清瑤出錢出力請人打理的,管事的看到令牌恭敬行禮。
溫儀景過來的時候,正趕上中場休息。
少年郎們赤著膀子激烈的討論著戰術,一個個朝氣蓬勃,健碩有力。
槐序只看一眼便低了頭,非禮勿視。
素商饒有興致的一個個看過去,嘖嘖兩聲,「還是年輕人肌肉緊實,看起來讓人身心舒暢。」
裴言初擦著汗去休息的地方翻出自己的水囊,擰開就要喝水的時候,突然一隻修長如玉的手一把奪了去。
裴言初好看的眉心微蹙,正要呵斥,卻一轉頭對上一雙明媚的眸子。
來人輕紗遮著面,他卻一眼就忍了出來,不悅盡散,笑的眉眼都要不見了,開心道,「您怎麼來了?」
「和你說多少次了,出門在外入口之物要留心。」溫儀景笑盈盈看著面前的少年郎。
不過月余不見,就竄的比自己高了半頭。
十四歲的少年俊朗如玉,眉眼裡的少年氣還未徹底褪去,故而這兩年一直偏愛鴉青色的衣衫。
槐序溫視線掃過二人六七成相像的眉眼,愁容難掩。
「今日缺了一個人,隨從替補,沒有人專門看著水囊,以後會記著。」裴言初乖乖點頭,扭頭朝著槐序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乖巧地喊道,「阿娘。」
槐序收斂愁緒,回了一個慈愛的笑容,溫聲問,「練得如何了?」
本就善談的裴言初聞言細細說了起來,「大多都是軍營里出來的,兒子不是最厲害的,可回去混個差事應該不難。」
「委屈了你。」溫儀景心疼地拍拍裴言初胳膊。
槐序已經檢查過水囊,重新遞給裴言初。
「名頭而已,實惠我可一件不缺。」裴言初爽朗笑著,接過水囊大口喝了起來。
溫儀景拿著帕子給他擦了擦嘴角的水,語氣寵溺,「後日生辰,可有想要的禮物?」
第27章 太后娘娘花光了玉京的私房錢
溫儀景的話讓裴言初眸光一亮,卻又很快猶豫了起來,太后娘娘手頭從來不寬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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