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吟的心思,她早已經乾脆拒絕過,也說得明白,她回應不了,因為他們一樣的病態,誰也救贖不了誰。
為了撇清關係,倚吟上趕著幫忙看守溫家,她可是出了一大筆銀子,天下第一殺手的僱傭費太燒錢,雇不起啊。
長離瞭然的點頭,「如今天下太平,或許他出去看看更廣闊的世界,會遇到更好的姑娘。」
「但願如此。」溫儀景笑著點頭,希望倚吟日後無論做什麼,都能自由且正道。
「先夫人的事情,真的就這麼過去嗎?」長離提起了另一個關心的事情。
就算是確定人已經死了,真的也不去尋骨灰嗎?
夫人總說不信神佛,可是蘭時的牌位供奉在竹林寺香火鼎盛之處。
她想,夫人的母親在死之前,肯定也拼盡全力想要保護好她,在懷著夫人的時候,一定也幻想過無數次如何陪伴自己的兒女。
「不然還能如何呢?」溫儀景卻是釋然的,「讓楊桐捏著一個骨灰的埋藏之處就能對我提千般要求?又或者,你覺得楊桐說的是真的?」
無論哪一個,她都不會選。
長離無從辯駁,她擔心的只是夫人面上過去了,但心裡卻打了死結。
「那蠱蟲的事情呢?您覺得楊桐說的是真的嗎?」長離對此表示懷疑。
可如果是假的,楊桐又怎麼會如此忌憚?
「苗疆蠱術,像是古老的傳說,這麼多年都只是聽聞,不曾真的見過。」溫儀景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區區蠱蟲,妄想左右我的生死?真是有意思。」
……
燭火通明的房間裡,溫滄淵身上扎滿了銀針。
溫首陽臉色蒼白的頭暈目眩的坐在旁邊,手上纏著繃帶,「溫儀景就是手太快,竟然將溫滄淵的血都倒了個乾淨,害得我現在在這裡受罪。」
玄英冷眼掃過去,「那木桶中並不是大公子的血,若是真給他用了,才是害他性命。」
溫首陽閉嘴不再說話,擔心地盯著失血昏迷的人,「你們覺得溫儀景會怎麼對待那兩個老傢伙?」
玄英和槐序都沒理他。
溫首陽自找沒趣,看看沒有反應的溫滄淵,視線突然落在了槐序身上。
看著看著,眉頭輕輕皺了起來,這個身影似乎有些熟悉。
槐序需要不定時地給溫滄淵捻針,帶著面紗神色專注,並無心思注意溫首陽。
看著這個她曾經過不下去日子的男人,迂腐的讓人厭惡的男人。
可他去找了她這麼多年。
他並沒有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可就是讓人無法喜歡。
若非在外聽說蠱蟲之事可能會牽連到溫儀景,槐序不會進來幫忙救人的。
「盧夏?」溫首陽不太確定地喊道。
槐序捻著銀針的手晃了一下,面上卻一絲不苟的毫無破綻。
「二公子在說什麼?」玄英不解地看過去。
二人都反應平平,讓溫首陽懷疑自己想多了,尤其是他現在也失血過多,頭有些發暈。
搖了搖頭,「沒什麼,看錯了。」
然後便放下了搖椅躺了下去。
大嫂盧夏懷著孩子突然消失,應該是已經被楊桐害了,這個來幫玄英的人應該只是巧合。
溫首陽緩緩閉上了眼,思緒渙散,沉沉睡去。
玄英掐滅了手中迷香,「溫首陽太精明了,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本就盯上了素商,吵著和夫人要人呢。」
槐序笑著點頭,低聲說,「素商早上還和我說若是躲不過就不躲了,覺得溫首陽這張臉還是有些用處,最早的時候她願意嫁給溫首陽,就是看上了這張臉。」
素商對溫首陽的最初,本就是見色起意,所以隔了這麼多年,溫首陽這張臉保養得足夠好,還是能讓素商怦然心動。
「你呢?」玄英好奇地問。
「我啊?」槐序低頭看昏迷的溫滄淵,笑著搖搖頭,「我不好色。」
她和溫滄淵,是家族聯姻。
楊桐當年一定也是不想給溫滄淵選一門好親事,所以才會挑選自己這個在家礙了繼母眼的嫡長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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