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他察覺自己的故意,連忙又問,「那你喜歡年少的還是年老的?又或者正值壯年?」
說話的時候,她直勾勾盯著蕭玉京,試圖從他臉上看到掙扎糾結。
可都沒有。
蕭玉京面色平靜地將碟子裡涼透了戳爛了的豆腐用勺子送進口中,才道,「年少些的,年紀輕,心思少,好培養。」
「真是心有靈犀,又想一塊去了。」溫儀景笑著又給他夾了一塊豆腐,為他的改變而真心感到歡喜。
這次,蕭玉京沒再戳爛,用筷子夾著吃了。
蕭玉京心裡卻沒那麼悵然,總覺得太后娘娘對他的圖謀好像已經用完了,如今要展翅高飛去。
……
袁清瑤回府之後,特意去後院瞅了一眼那一家三口,血腥味,酒水味,腐爛味混合在一起,差點沒吐出來。
「陳叔,這還能活多久?」袁清瑤捏著鼻子跑了出來,好奇地問。
「這麼久還沒醒,二人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擊垮,不好說。」陳玄搖頭,很是失望。
「這裡的事情阿娘都交給你處理了?」袁清瑤好奇地問。
沒人比陳玄更恨溫白榆了。
「是,最近閒來無事,還要借用公主的後院,等事畢之後,我會將這裡推翻重建,請人來探查風水,驅散邪祟。」陳玄恭敬說。
袁清瑤毫不在意地擺擺手,「這都是小事,我來找你是有另一件事,阿娘過幾日想出京,說要親自查採生折割的事情,她還懷疑此事或許和鄭家有關,你有時間的話問問溫白榆是否知道。」
「夫人要出城?」陳玄面色一緊,人手夠嗎?
上午倚吟還在這邊找他喝酒,傷心的說夫人趕他離開呢。
「嗯,好像還會帶上蕭大人,如果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你便抽身去保護阿娘。」袁清瑤和阿兄一起離開的蕭家,二人路上都想到了如今只負責看守鄭家大材小用的陳玄。
「是。」陳玄頓時站直了身子,毫不猶豫地領命。
溫白榆必死之人,怎麼比得上夫人安危重要?
剛送走袁清瑤,徐沛然便背著一個筐子走進了院子,「陳大人。」
隨著筐子被放下,陳玄看到了裡面被打理得乾淨體面的婦人,他客氣地拱手,「晚輩見過范嬤嬤。」
范嬤嬤今日是來親眼看溫榮和楊桐下場。
幾乎泡在酒罈中的人在陳玄的悉心照料下,也終於悠悠轉醒。
而溫白榆在被強行餵飯之後嘔吐的膽汁都出來了,然後再次昏了過去。
范嬤嬤讓兒子抱著她看得更真切些。
陳玄擔心光線太暗,抬手讓人將桌子搬到門口有光亮的地方。
范嬤嬤嗬嗬地笑起來。
楊桐和溫榮全身劇痛難忍,寧可就這樣死去,聽到詭異的笑聲轉動頭顱看過去。
看到面前詭異的場景,溫榮尖叫出聲,一張口,卻是鮮血橫流。
楊桐也不願接受這樣的現實,可生死不能,她視線都有些模糊,看著被人托舉在胳膊上的詭異人形,腦海中想到了這樣的自己。
「我阿娘說,多年不見,二位可還記得她這位故人?」徐沛然居高臨下地看著二人瑟瑟發抖的樣子,平靜地問。
第100章 小東西有點意思
楊桐用力地眯著眼,瞳孔越來越大,范嬤嬤竟然真的是被人救走了?
而且還活到了現在?
人彘的存活率有多低,當年她專門了解過。
所以才會下此毒手。
想著這范嬤嬤要麼被折磨死,要麼生不如死。
可是為什麼她如今竟然活得比自己還年輕?
在地下莊那樣的地方,被人玩弄凌辱,她怎麼有臉苟活?
當年地下莊出事,一夜之間傾塌。
她當時就覺得情況不對。
可戰事吃緊,根本沒時間去查,等她再挪出時間,早已經毫無線索。
阿娘?
是了。
楊柳身邊的范嬤嬤的確是有個兒子。
當年她派了人去滅口,可那人不是說已經殺了嗎?
「我還活著,很驚訝?」徐沛然囂張地笑了。
「當年你將我阿娘折辱成這副樣子,如今不過是你應有的報應,不過你有一點,遠不如我阿娘。」
「至少我阿娘的孩子不會避她如蛇蠍,再看看你捧在掌心裡的女兒呢?看到你都覺得噁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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