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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一直都是這樣相處的嗎?

熟人的好像是一家人人一樣。

緊跟著聽到倚吟的話,蕭玉京臉頓時沉了。

「昨夜爬山太累,睡過頭了,那會兒才剛起。」溫儀景笑著解釋。

倚吟點點頭,看了一眼蕭玉京,「蕭大將軍,我坐這兒不會打擾你吃飯吧?」

蕭玉京很快調整好了面色,平靜搖頭,「無礙,正事要緊,跑了一日你也辛苦了,多吃些。」

倚吟同時也被溫儀景瞪了一眼,無辜地聳肩,說起了正事,「斗母宮確實和青樓有些相似,但要我說,比青樓可吃人多了。」

當然了,二者半斤八兩,青樓也沒什麼值得夸的。

「斗母宮裡的女子除了面容好,更重要的是得能生養,家中生不出兒子的,還會來此處租借女子。」

「此女子若一年之內能生下兒子,觀內便會收取剩下的一半銀錢,若沒能得子,女兒觀內會帶回去,繼續培養做下一任姑子。」

倚吟自詡惡人,卻也從未將人壓榨到如此地步。

這些女子最初好些都是因為種種原因夫家待不下去了,又沒有勇氣去死,最後選了來此處出家,卻沒想到竟是生不如死。

「斗母宮還有廚娘,是開葷腥之地,山中遊客許多初見略感驚訝,大多很快便也接受了,只有極少數人憤然離去。」

倚吟昨夜也算是開了眼界。

「還有些個姑子有人專門調教,聽聞除了模樣好看,還有許多能讓人快活的特技本事。」倚吟嘆道。

在斗母宮,小姑子一身道袍卻做那種生意,本就讓男人心癢。

若是再貌美些,再有些其餘的手段,普天之下能扛得住的男子那可真是聖人了。

比如,倚吟便是如此之人。

「我之前途經揚州,那揚州瘦馬吟詩弄月吹拉彈唱還能一賞,這岱山的姑子,可真是讓人半點不敢靠近。」倚吟笑道。

轉而看向蕭玉京,「聽聞將軍早年駐守雲中一帶,江湖人都道雲中婆姨技艷一絕,不知可曾去親身感受過?」

蕭玉京冷眸掃過去,「倚吟公子見多識廣,蕭某從未聽聞過。」

「我就隨口問問。」倚吟尷尬地笑了,自知說錯了話,低下頭專心吃飯不再言語。

可心中卻並不信蕭玉京回聽都沒聽過。

據他所知,那些個婆姨的恩客就是軍中人。

不過他也知道,溫儀景不愛聽人這個角度提及女子,哪怕是風月女子,她也不喜。

是他一時嫉妒,犯了糊塗。

也是在那觀中待了這許久,近墨者黑,聽多了那些人的污言穢語,高高在上地品評那些女子。

自以為回來說話收著,卻還是丟了分寸。

溫儀景的確臉色沉了幾分,「倚吟,吃過飯無事便回院中練練劍。」

倚吟悶悶嗯了一聲,「你別生氣,我以後會注意分寸。」

餘光偷偷瞥了一眼蕭玉京。

他雖然說話過了分,可蕭玉京說沒聽過,更是睜眼說瞎話,溫儀景定然更不喜。

倚吟吃完飯,說了一些觀中常客,便識趣兒地消失在溫儀景眼前了。

蕭玉京則留下來給溫儀景煮茶。

院中只有夫妻二人,蕭玉京語調很輕,「婆姨之事,我自也知道的,世道艱難,女子生存不易,謀生手段罷了,軍中將士去只要沒鬧出人命,我便沒管過。」

他去沒去過,太后娘娘心中自有判斷。

蕭玉京當那是銀貨兩訖的各取所需,難言對錯。

而他,還是其中受益者,也是在不好管。

溫儀景毫不意外地笑了,卻是道,「剛才你那般義正言辭,我還真以為不曾聽過呢。」

蕭玉京不語,只給太后娘娘遞上一杯熱茶。

在他的地盤上做生意,他怎麼可能不將那群人查個底朝天。

「蕭家生意遍布九州,風月一行占了幾分?」溫儀景挑眉笑問。

有可憐女子的容身處,也有無辜女子的人間煉獄。

蕭玉京又是哪一種?

他手下的人,又可否會陽奉陰違?

蕭玉京:「婆姨,瘦馬,船娘,小倌,皆有之。」

姑子一事,早有耳聞,雖不信神佛,卻也無意染指到此。

他也做不到事事過問,也不知那其中是否真的有人陽奉陰違。

家中生意從他帶兵之後就不再過問,出事之後更無心理會。

只是當年卻也是定了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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