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隻米粒大的小蟲子卻掌管著溫儀景的性命,玄英珍之重之,不敢有半點閃失。
「覺曉那意思里,應該是有不認主的可能。」槐序想著剛才林覺曉的話,「不過若是不認主,應該也會有別的辦法。」
素商點點頭,「或許就是那兩個受點罪,不算什麼大事。」
這三個蠱蟲一體分化,要吞噬了他們三個體內的蟲子之後,再合體才行。
這也就意味著回京之後還得和溫首陽打交道。
想想就鬧心。
……
此刻京都城,溫首陽還被拴在公主府。
看到袁清瑤,只重複一句話,「我要見裴言初。」
袁清瑤端著一盤雞腿,放在台階上,自己拿了一個啃著吃,淡淡說,「我阿娘在奉高差點出事兒,受了重傷。」
無精打采的溫首陽一愣,蹭地坐直了身體,一把奪走袁清瑤手裡的雞腿,「這你還吃得下?還不快點去奉高?」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若是你們三個都落在謝記手裡,沒命事小,受辱事大。」袁清瑤又重新拿了一個雞腿。
溫首陽愣了愣,將手中雞腿放到盤子邊上,安靜坐了回去,看著院子裡的盛開紅月季,喃喃說,「可讓我只看著她一個人擋在前面扛下所有事,如何能安寧?」
他已經失職了那麼多年。
「愚不可及。」袁清瑤嗤笑,「阿娘還來信說,找到了親生母親的屍首,詢問你安葬在何處更好。」
溫首陽再次愣住,半晌才轉頭看向袁清瑤,有些失語,半晌才吐出聲,「找到了?」
他又誤會了她。
誤會她冷血不在意人的身後事。
袁清瑤淡淡點頭。
「當然聽她的安排。」溫首陽垂了頭,輕聲道。
她將人安葬在哪裡,哪裡便最好。
袁清瑤點點頭,「行了,吃點東西吧,我阿娘應該也快回來了,你也別老惦記裴言初,跟有斷袖之癖似的。」
她起身,順手將吃完的骨頭扔給門口看門的狼犬。
溫首陽看著狗脖子上的鏈子,又看自己腳腕上的鏈子,無力辯解自己不是斷袖之癖。
他只是希望,林秋還活著,林秋肚子裡的孩子,也還活著,如此而已。
……
林覺曉拎著一個大布袋放在蕭玉京面前的桌上,「這可都是我的寶貝,若非你是我姑姑的男人,我才不給你看。」
蕭玉京扯出一個僵硬的笑。
「你看看你這個手,繭子都這麼厚了,怎麼一點都知道愛惜自己。」林覺曉不客氣的抬手戳了戳蕭玉京的虎口,嫌棄極了。
「再厚點,要是劃破我姑姑的手,只怕她再也不願和你親近。」林覺曉提醒道。
蕭玉京只覺得這小小的少年郎怎麼一股子嬤嬤味兒。
可偏偏這話也不是一點道理也沒有。
但是……
自己這雙長滿老繭的手落在太后娘娘身上的時候,她戰慄……
蕭玉京連忙收斂思緒,耳尖剛起的紅暈快速退散。
「這個去繭子還是挺好用。」林覺曉很大方的分享,「我也經常練劍,但你看我這手,是不是比你好看,若是太醜了,媳婦兒肯定會嫌棄的。」
蕭玉京看向林覺曉那比溫儀景還細嫩的手,淡淡道,「如此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迂腐!」林覺曉瞪了眼,「男子氣概豈是看一張臉一雙手來體現的?」
男子就不能愛美了?
荒唐!
他愛美,也不影響他完成了姑姑交代的所有任務。
如今徐沛然那邊都還沒出發呢,蠱蟲他就已經拿回來了。
誰能有他有男子氣概?
蕭玉京無言以對。
「這個,才是寶貝,你這年紀也不小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林覺曉視線若有似無的朝著蕭玉京腿間掃了一眼。
蕭玉京眉心微蹙,「這些東西若是讓你姑姑瞧見,你確定她不會抽你?」
他才不需要這種東西!
小小郎君還未及冠就弄這些東西,實在是有些不正經。
林覺曉才不怕,哼了哼,「我走南闖北這許多年,發現許多個男人過了三十,便不太中用了,而女人卻正是綻放的大好年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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