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壞的很,故意折騰他也說不定。
他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的變化或許會被太后娘娘覺得是因為烏龍孩子的事情。
太后娘娘委屈自己來戲耍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是,若真如此,蕭玉京必須得告訴太后娘娘,這樣做是要承擔後果的。
「不然怎樣?」溫儀景歪歪頭,燦若星輝的眸子裡帶著些許的挑釁。
「不然,便是為夫雙腿不便,也能叫夫人知道,什麼叫悔不當初。」蕭玉京的手輕輕勾住了溫儀景的手指,笑意吟吟地說。
溫儀景頓時有一種被猛獸盯上的錯覺。
「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會隨意開玩笑。」溫儀景笑著抽回手,小臉紅透了。
蕭玉京笑了笑,是視線再次落在她小腹上,「方才真的沒有任何不適?」
她最近這些時日,身子本就算不得太好。
若真有了身孕,身體負擔是否太重?
……
「公子放心,夫人之前雖然受了些傷,但身體底子已經被養好了,如今受孕,對她的損傷並不會太大。」
玄英詫異於蕭玉京會問這樣的問題,很認真地解釋說。
可即使如此,她卻還是看到蕭玉京皺起了眉頭。
她只能進一步解釋,「女子孕育一個孩子,本也會對身體會有所損傷,但只要調理的好,大多也能避開。」
「而且世間萬物,有舍有得,夫人早就做好了取捨,公子莫要太過憂心。」
蕭玉京面色沉重的點點頭,「我知曉,不用我說,你也會竭盡全力照顧夫人,可我還是忍不住多問兩句,莫要怪罪。」
玄英笑了,「公子也莫要多慮,知曉你的心意,夫人必然心中歡喜。」
蕭玉京並未因此輕鬆太多,只點點頭,「辛苦你了。」
玄英並未覺得蕭玉京竟說廢話,能多一個人來愛溫儀景,她心中很歡喜。
「公子,坊間都有傳聞,前三個月不易太多人知道,以免嚇跑了孩子,公子需克制些……」玄英也反過來叮囑。
蕭玉京鄭重點頭,「夫人已與我說過,我會注意。」
……
「此事,你覺得要告訴父親嗎?」夜色里,溫儀景躺在蕭玉京腿上,手指上上下下地戳著。
偶爾的時候,蕭玉京的腿會有些知覺。
「我私心裡是想說的。」蕭玉京說,「只是父親或許會忍不住要慶祝,有心人看到,難免會猜到。」
他知道,太后娘娘的身份會招來許多的風險,凡事要小心為上。
而且玄英也和他說了,就算是沒有外界的刺激,前三個月孩子出事的可能性也很大。
為了以防萬一,蕭玉京覺得還是等三個月之後再說。
如此,也免了若真的有意外,父親會跟著他們一起空歡喜。
「昨日我去給母親燒了香,求她保佑我真的能是喜脈,而不是假象,結果今日診脈,便真是喜脈了。」溫儀景笑著說。
雖然覺得荒唐,可竟也得償所願。
蕭玉京詫異,「給母親燒香?」
昨日,她說了父親要給家產的事情,卻並不知道她竟然還做了這種事。
溫儀景拉著蕭玉京的手放在自己還平平軟軟的小腹上,「雖然暫時不能告訴父親,但明日抽空你去給母親再燒柱香,可以先將此事告訴母親,也算是還願。」
蕭玉京應了一聲,雖然不過一月,他卻總覺得太后娘娘的小腹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大抵是錯覺。
看著太后娘娘烏黑的眸子裡的歡喜,蕭玉京心中也是歡喜的,「我本以為要等你我修養好了之後再說的。」
他都已經下定決心,為了要一個健康的孩子而好好準備了。
卻沒想到,這孩子來得如此早。
心中也忍不住慶幸,還好自己已經走出去,開始重新做生意賺錢了。
「許是他知道早盼著,便迫不及待了些。」溫儀景感慨說。
她也以為要等修養一段時間的。
畢竟之前蕭玉京總是趁著他頭腦不清醒糊弄她。
說起來生辰宴水榭那次,約莫也是蕭玉京第一次沒糊弄她。
只是那日二人都飲了些酒,她還是有些擔心孩子的身體。
「白日裡的事情,懷孕期間切莫再放肆了。」蕭玉京忍不住地說。
他受累些倒也無妨,只怕傷了她的身體。
「素商與我說,三個月後也是可以的,小心些就行。」溫儀景藏了些許的獵奇心。
蕭玉京蹙眉,滿眼的不贊同,「莫要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等他平安落地,你想何時何地都隨你。」
溫儀景,「……」
倒是顯得他來縱容她了。
「綠卿園那晚,你接連撞了許幾次的門,每次都許久,這孩子都沒事兒。」溫儀景兇巴巴地瞪著他。
許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玄英才會說她的脈象詭異。
蕭玉京,「……」
他臉色爆紅,不好意思的別開臉,「那日是不知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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