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他自然不嫌累。
她只是不確定太后娘娘是否有更好的名字。
畢竟太后娘娘飽讀詩書,還過目不忘。
「不然呢?」溫儀景反問,「你的女兒,你不起,誰起?」
蕭玉京連忙點頭,笑的嘴角都裂開了,「我起,我起。」
「還是你看了那麼多書,只能起一個名字?」溫儀景又故意問他。
男人任何尊嚴都容不得半點質疑,蕭玉京當即表示,「自然都能的。」
說完,很快他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我還得再想想。」
作為父親給孩子起名,在孩子未用上的時候,總覺得全都配不上自己的崽。
「還有好幾個月呢,不著急。」溫儀景笑著說。
纏繞在手指上的紅髮帶突然見脫離手指,朝著空中飛去。
蕭玉京視線不由的看過去。
在看到太后娘娘再次伸出手勾住的時候,他一顆心也跟著踏實了下來。
「玉京,我們只會有這兩個孩子,沒有兒子,你可會覺得遺憾?」溫儀景笑著問他。
她是想要一個孩子的。
男女都好。
也只生養在一胎。
如今一胎二寶,已經是她天大的福分。
初聞是雙胎,自然也盼著兒女成好,可如今是兩個女兒,便也覺得十分好。
蕭玉京看著她搖頭,眼神真誠,「女子如你,勝過萬千男子。」
只要是他和溫儀景的孩子,是男是女,都很好。
溫儀景笑的很開心。
將手中的紅髮帶和青絲貼合的編織在一起,她問他,「夫君這算不算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蕭玉京點頭,「或許也是有的,不過還是夫人本身就很好。」
說完,他突然打了一個哈欠,緊跟著,眼皮便沉重的抬不起來了。
蕭玉京想和太后娘娘說一句,自己有些困了,想睡會兒。
可話沒來得及開口,人便已經進入了夢鄉。
看著靠著輪椅合上眼睡著的人,溫儀景終於放下了有些發酸的手。
她轉動著手腕朝著蕭玉京走過去,人睡的很沉。
這段時日裡,玄英給蕭玉京開了許多安神的湯藥,都無任何作用。
甲板下時刻等著的青鸞得到太后娘娘的召喚,連忙跑過來接走自家主子,心中卻詫異極了。
太后娘娘就這麼兩句話,真的就能讓少主睡著了?
……
目送蕭玉京回船艙,溫儀景一回頭,就看到了站在過道里的長離。
溫儀景扯下手中髮帶,隨意地綁在手腕上,進了長離的船艙。
「不用擔心,蕭玉京信任我,並無任何消耗。」
「夫人如今蠱惑人心的能力是越來越厲害了。」
長離借著夜明珠的光亮,仔細打量了一番溫儀景的面色,見真的沒那麼耗費心神,這才放下心來。
「如今,您和別人談笑間,便能將其蠱惑,很難會有防備。」長離說。
溫儀景能通過言語讓一個人短暫的為她所用。
甚至若時間久一點,信任多一點,她還能篡改別人的記憶。
「陳玄不就是一個例外。」溫儀景笑道。
「或許他已經猜到了。」長離說,「所以每次單獨和您相處,都會提高警惕,還會特意找時間最趕的時候。」
「他一向聰明,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或許也是我一意孤行了。」溫儀景搖頭嘆息。
她想陳玄能放下蘭時,重新開始,這也是蘭時最後的遺願。
可陳玄卻並無這個打算。
溫儀景的這項技能,從未告訴過長離之外的任何人。
其他人便是親眼見到了,也不會往這件事情上想。
見謝記那次,謝記甚至以為是蠱蟲作祟。
對於此事,溫儀景是五年前被敵軍所困,無意間發現的,之後深入練習過。
不過有時候這樣的做法對溫儀景精神消耗很大。
所以若非生死攸關,溫儀景並不會隨意使用。
「等公子醒來,或許會猜到些什麼。」長離說。
蕭玉京那樣聰明的人,一點蛛絲馬跡,都能讓他尋到真相。
自家主子如今為了蕭玉京能睡個好覺,如此費心勞神,還暴露秘密。
「在他身上能得手,一來是他沒防備,二來或許也是信任。」溫儀景如今需要的就是蕭玉京知道此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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