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過去的時候,自然也看到了溫儀景大了的肚子,岳婉秋一愣,「您懷孕了?」
難怪,難怪卓元良會做這樣的事情。
「多大月份了?」岳婉秋關心的問,「孩子鬧不鬧你?可能正常的吃東西?」
「我都好,莫要擔心。」溫儀景笑著說,「倒是你,怎麼大著肚子還和人起了爭執?」
岳婉秋面色里一言難盡。
事情牽扯到自己的兒子,岳婉秋無法和一眼一樣對溫儀景敞開心扉。
「我想與卓元良和離了。」岳婉秋嘆了一口氣。
「如今他是這兗州的天,再也不是那個我吹吹枕頭風就能左右的人了。」岳婉秋失落地閉上眼。
現實一直提醒著她,她從來沒有左右過卓元良,一切都是別人順勢而為。
溫儀景拍了拍她的手,「孩子剛生下來,莫要想這許多,先做好月子吧。」
「是卓家對不住你,我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牽扯,我無法為你做什麼,留在卓元良身邊,阻止不了他,也探聽不到他要做的事情。」岳婉秋說道。
她去意已決。
「若是,卓元良死了呢?」溫儀景看著堅決的人,突然問。
岳婉秋一愣,「死,死了?您這話何意?」
太后娘娘要殺卓元良?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卓元良屢次挑釁於我,我如何留他?」溫儀景笑著問。
她有幾次,是想掌控卓元良的,可是卓元良殺她之心太濃,完全無法操控。
岳婉秋臉色白了幾分,「太后娘娘……」
她想說些什麼的,可話到了嘴邊,就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捨不得他?」溫儀景笑著問。
岳婉秋搖搖頭,「我不知道……」
她不想和卓元良繼續過下去,就是料定了卓元良鬥不過溫儀景,早晚都得死。
只是乍然發生的話,心裡竟然也覺得有些難過。
大抵也是一起過了許多年,還孕育了兩個共同的孩子的緣故。
「人還活著,但中了我的毒,看在你的份兒上,我暫且饒他一命,若是日後再不安分,便莫要怪我不留情了。」溫儀景笑盈盈地說。
岳婉秋眼眶一紅,「太后娘娘……」
「剛生產完,不要哭。」溫儀景拍拍她的手安撫說。
「我印象里,卓元良也算得上是個好父親,一直都親自教導卓禹。」溫儀景笑著道。
提到兒子,岳婉秋眼淚啪嗒就落了下來。
以前,她心中一直都覺得卓元良是個好父親,好丈夫。
可如今的卓元良卻竟然讓卓禹一個人去冒那樣的風險。
「死了也是好的,省得連累我和孩子。」岳婉秋苦笑說。
就算是她一個人,也能平安將剛出生的女兒養大。
她不是被娘家拋棄的外嫁女。
兄嫂是真的待她好。
而且她自己手中也有田產鋪子,養活自己和女兒,不成問題。
溫儀景沒再多干涉別人夫妻之間的事情,在卓家住了一夜,第二日便起程回京了。
……
「溫儀景,我給你女兒當乾爹行不行?」倚吟騎著馬湊到溫儀景身邊,商量著說。
溫儀景,「……去了京都城,你問問蕭玉京同不同意。」
「問就問,他若是也同意,你便不能反對了。」倚吟哼道。
溫儀景笑著搖搖頭,「行。」
「對了,景室山有幾個習武的好苗子,回頭我好好培養培養,等我乾女兒出生之後,我把那幾個小丫頭送下山來給她們做護衛。」倚吟笑著說。
溫儀景瞪了倚吟一眼,卻實在無法拒絕此事。
「蠱蟲的事情,真的對你沒影響了?」倚吟又關心地問道。
他最惦記的,還是她的健康。
「被苗一尋那小丫頭騙了。」對倚吟,溫儀景倒沒什麼隱瞞。
倚吟嘖嘖兩聲,「這小子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好在沒釀成大禍。」
「大理寺里死掉的獄卒,並非暗衛殺手,是京郊一個老賭鬼的愚孝兒子。」知道溫儀景不喜歡這些八卦,倚吟很快說起了正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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