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所以髒手的事情,他不介意替溫儀景去做。
不過一句話,溫儀景便明白了倚吟話里的意思,她心情複雜地看向倚吟。
事到如今,還是放不下嗎?
有袁青冥的事情在前,如今溫儀景可不敢提半句讓倚吟另尋一女子的話。
「你如今都做了女皇,蕭玉京手中的生意也有了起色,多分我些就是了。」倚吟看穿了溫儀景的顧慮,笑著打趣道。
「如今我手下可是養了許多吃白飯的,缺錢得很。」倚吟說道。
各地失蹤的女子有些被找回來之後,已經無家可歸。
他的殺手門現在依然成了慈善堂,可缺錢了。
「如今我要行善積德,為自己之前殺人造下的孽贖罪,缺錢得很,咱倆這麼多年的合作,你可不能拒絕我。」倚吟笑著說道。
他不想造成她的困擾。
可如今,局勢還沒徹底穩定。
將她交給任何人保護,他都不放心。
本來只想看著她平安生女就走,如今倚吟將這個期限無限的延長了。
「當然不會拒絕。」溫儀景爽朗笑了。
大家的態度都很明朗,再糾結下去,反而顯得她太自作多情。
……
京都城的事情,終究還是傳到了邊境。
小範圍的摩擦近日越發頻繁,京都城變天的事情,袁清瑤知道了,蠻人也知道了。
「你們景果是沒男人了嗎?打仗來個女子,如今坐上皇位的也成了女子?」這個消息,讓蠻人的攻擊更猛烈了些。
他們本就不覺得袁清瑤能守得住這邊防線,如今,更是覺得溫儀景守不住九州。
他們似乎已經看到了他們的大軍踏平九州的盛況。
士氣都比之前更猛了。
而邊境有些男兵卻因為受到這些話的影響,而萎靡無力,接連敗落兩場。
全靠袁清瑤帶來的女兵迎敵,才守住了邊防線。
「你們草原人自詡弓馬嫻熟,如今卻連我一營的女子都打不過,有什麼好猖狂的?」城池上,袁清瑤身後寫著景字的旗幟迎風飄揚,她擲地有聲,冷眼看著敗落的敵軍。
「女子又如何?有我女子兵守在這裡,爾等休想犯我大景分毫!」袁清瑤迅速地拉開了弓箭,對準了撤退的對方首領。
箭矢離弦,逆著風,直直地射向那人的後背。
卻在半路被人攔截。
然而,緊隨著,另一隻箭矢狠狠刺入那首領胯下馬腿,馬兒頓時間嘶鳴,險些將人摔下馬。
「公主。」收斂戰場,回了府衙,幾個女兵擔心地看向袁清瑤。
公主的親哥哥,就這樣突然地死了。
一夕之間,改朝換代。
雖然國號沒改,可君主卻換了人。
她們想不通京都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至親死了,總歸是難過的。
這兩日公主站在城門上指揮作戰,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如今空閒了下來,她們終究是忍不住上前關心。
就怕這人憋在心裡不哭出來,到時候悶壞了身子。
袁清瑤銀色的鎧甲上滿是血漬,她坐在院中台階上,看著頭頂的月光目光空洞。
旁邊關心的聲音像是來自遙遠的天邊。
阿兄死了……
淚珠在眼眶裡打轉,隨著她一閉上眼,連成串地滑落了下來。
哭著哭著,卻又低低地笑了起來,眼淚卻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收不住。
「公主……」幾個女兵心疼地湊過去,有人端著一盆溫水過來,打濕了帕子遞給袁清瑤,「公主,洗把手吧。」
袁清瑤用力地仰著頭,「我沒事,你們今日辛苦了,受了傷得去找軍醫好好調理,之後還有硬仗要打。」
如今,軍心都亂了。
也不知道裴言初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這一場仗,她又還能有多少勝算?
她可能守得住這最後的城池關隘?
袁清瑤是難過的,可卻又沒有太多時間難過。
早就猜到的事情,走到今日,並沒有太多的意外。
女兵不敢問京都更詳細的事情,可京都沒亂起來,對她們來說便是好事,否則在這邊境之地,大抵就只有等死的份兒了。
袁清瑤看著幾個人都不動,無奈地淨了手,又擦了擦自己的臉,紅著眼朝著她們擠出一個笑,「放心吧,我沒事兒,等守住了邊關,我帶著你們回一趟京都,拜見咱們的女皇,也給我阿兄上上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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