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落,忽然感耳蝸後一陣溫熱、柔軟。
安小月一個激靈,心臟的跳動被壓在耳朵與枕頭之間,雜亂無章。
「以後,也要這麼乖。」傅盛煬的嗓音低沉暗啞,明顯染了欲望,「知道嗎?」
他的吻流連於脖頸、肩膀。
唇落在肌膚上,仿佛一陣電流經過。
異樣陌生的感覺,安小月難耐地蜷縮腳趾。
自從元旦節逛街時,兩個人的唇不小心碰到一起之後。
傅盛煬就特別喜歡親她,不是深吻,就是一下一下親她的唇、額頭或者鼻尖。
帶著不知名的喜歡、眷戀,就好像以前她吸玲喜養的布偶貓一樣。
忽然之間,安小月想到媽媽的病情,阮靜儀未說完的話。
難道說,傅盛煬親昵、曖昧的舉動,也是因為藥物嗎?
她問出剛才未說完的問題,「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被姑姑下藥了?」
傅盛煬所有動作停下,前胸貼著她的後背,將她擁入懷裡。
「嗯,我當時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不然我會溫柔點的。」
安小月心慌。
這不是重點啊,傅盛煬也被下藥了。
冷助教說,這種藥得通過長久的夫妻生活才能解毒。
否則在身體裡日積月累,會得肝病的,就像媽媽一樣。
她抓起傅盛煬的手把脈。
「怎麼了?」
安小月沒有理會他,只細心感受著指腹下跳動。
輕取應指,脈相飈利,猶如激流行舟。
果然,一次只能緩解藥效,這毒得長期的夫妻生活才能解開。
「你身體殘留毒素,只是你是壯年,身體並不虛弱。」
第47章 我們可以慢慢來
房間關了燈,安小月看不清傅盛煬的表情。
傅盛煬也不再親她脖子,而是不知如何是好地問她,「那該怎麼辦?」
慌亂的語氣,在安小月看來就是被嚇到了。
事關身體健康,人難免害怕。
她拍拍傅盛煬放在腰上的手,溫柔道:「沒事的,冷助教和他父親、爺爺已經有解毒的處方。你有空也去中康堂把把脈,喝點中藥就好了。」
「我不要。」傅盛煬拒絕,「中藥太苦,不好喝。」
一個大男人還怕喝中藥,難道生活不比中藥苦?
「吃點甜的就不苦了。」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既然是那種藥物,是不是我們多做幾次就好了,當時不也是一次就好了嗎?」
「咳咳~」安小月被口水嗆到。
此刻,她被傅盛煬親密無間地抱在懷裡,討論著夫妻之間的事。
她本來不打算說出除吃中藥以外的解毒辦法,結果傅盛煬這麼聰明,他自己想到了。
傅盛煬的語氣嚴肅得她根本不會往歪的地方想,只順著傅盛煬的話回答。
「我懷孕了啊,現在沒辦法給你解毒。」
「產檢的醫生說,動作溫柔些是可以的。」
隨著他的話落,安小月感覺到身後的異樣。
她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全身肌肉緊繃,不敢有所動作。
傅盛煬感受到她忽然的僵直,唇角上揚扯出一抹大灰狼得逞的狡黠笑容。
她的感情經歷空白,唇與唇的碰觸,都能讓她呆住。
這麼好玩的老婆,讓他總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他的嗓音帶著笑意,「怎麼不說話了?」
「我還沒有準備好。」安小月低聲回答。
傅盛煬將她耳邊的短髮理順,露出精巧的耳部輪廓。
他的手指,有意無意碰到耳骨,「沙沙」的摩擦聲音直達耳蝸。
他的手好像掌握了安小月身體的開關一般。
他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安小月只覺身體層層熱意鋪開,體溫節節攀升。
她想掀開被子,身體剛動,耳垂忽然被含住。
「啊~」她輕呼出聲,一張臉羞得滾燙滾燙的。
傅盛煬問她,「什麼時候能準備好,老婆?」
下一秒,他的力度加大。
「嗯~」
安小月何時受過這般激烈的折磨,毫無招架之力的她,一聲輕吟溢出喉嚨。
軟軟黏黏的嗓音帶著顫,和平時說話的輕言細語不同,聽起來格外撓心抓肝。
安小月羞得咬唇,「我不知道。」
她剛說完,臉就被掰過去,雙唇被急切的吻封住。
她想說不是現在,奈何傅盛煬的吻霸道、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