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動靜,兩人似乎到了忘我的境地,只管如低等動物般做著繁衍後代的事情。
室外氣溫低,他們應該會冷的吧。
「也許過了這一會兒,就結束了吧。」她沒有把握地補充。
傅盛煬躺回床上,床的寬度有限,他長得身寬體長,只得側躺著,一雙受不得委屈的手自然入住安小月的空間。
只是他們顯然高估了外面男人的能力,沒過多久,女人貶低的罵聲飄來。
「你也太沒用了,才二十分鐘就......」
「怪我,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多松!」
「老娘松,你還不是餓狼一樣啃,明明就是你不行。」
那對男女相互指責,吵吵嚷嚷的聲音漸漸消失。
時間的長短,有時候真得因人而異。幾分鐘對於兩個被迫旁聽的人來說,也是格外的漫長。
安小月聽著沒了動靜,搓搓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燙的臉頰,長長呼出一口氣。
她經緊繃的神經放鬆,脊背落回傅盛煬的懷裡。
他的胸膛暖烘烘的,在寒冷的天氣里,被他從背後抱著,整個人都不會冷。
安小月想著,又向後拱了拱。
「嗯!」傅盛煬悶哼一聲,嗓音低沉,悶悶的,好像在隱忍著什麼,又帶著幾分舒爽。
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她當然知道這聲音意味著什麼。
正在她手足無措又擔心他是不是被撞受傷了的時候。
傅盛煬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天地之間,被清冷的月光籠罩。
一朵薄薄的浮雲從月亮旁飄過,擋住了少許的月光。
那漏出來的光線依舊照著大地,在看清巴士小屋內的情景後,後嬌紅著臉躲到了雲兒背後。
房間裡相擁而握的夫妻倆,同樣紅了臉。
事後,安小月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有些嫌棄。
再仔細聞聞,空氣中似乎還漂浮著若有若無的味道。
傅盛煬看出她的厭惡,貼心道:「我們去洗洗手。」
安小月嫌棄,也不讓傅盛煬好過,將那隻手抬起,「你拉我。」
她生氣,說話的語氣也帶著幾分怒意。
清冷的月色里,傅盛煬唇角上揚,他才不管那麼多。
如此乖軟賣力的老婆,他抱著寵還來不及。
一手穿過她的腿彎,一手去扶她的後背,將人從床上抱了起來。
洗手池裡,摸了泡沫的大手,握著她細長如蔥段般的小手,搓啊搓,連她粉潤飽滿的指甲,都嚴格按照七步洗手法關照到了。
安小月繃著一張嬌紅的臉,厭棄的神色淡了些。
傅盛煬擰開熱水,熱水衝掉手上的泡沫,露出一雙白裡透紅的手來,他抽出一張洗臉巾把手上的水分吸走。
這一過程,他動作輕柔,格外有耐心,好似在清洗一件世間僅有的珠寶一般。
末了,傅盛煬捧著她微微泛紅的手,遞到她鼻尖。
「小月聞聞,香了嗎?」
安小月將手推遠些,嗅了嗅,只有洗手液的蜜桃香氣。
她低頭湊近幾分,又聞了聞,確實沒有那一股腥味了,她才羞惱地瞪了傅盛煬一眼。
傅盛煬秒懂,彎腰抱起踩在他腳背上的美人兒,轉身回到床上。
他的大手摸到她的手臂,時輕時重地揉按著,剛才小月就說了幾次她手酸。
雖然小月在生氣,他作為男人也能理解她生氣的點,但是他忍不住想笑的嘴巴。
「下次,我保證不弄小月手上。」傅盛煬哄道。
安小月點點頭沒有說話。
傅盛煬又想到另一個小月可能生氣的原因。
「小月,我不是因為聽到那些聲音才有反應的,上一次都是除夕夜,這都過去五天了,我這麼抱著你,你的動作一下刺激到我了,這才又了後面的事情。」
他一解釋,話就多了起來。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分得清楚。
不現在把小月哄好,吃虧的是他。
「我知道。」
「小月怎麼又知道了?」
傅盛煬:小月知道的可真不少。
「你身體裡的那個毒還沒有解。」她語氣淡淡的,頗有『我很理解你』那味兒。
傅盛煬的眼睛卻是在聽到這話時,倏地就亮了,深藍色夜空里的星星頓時黯然失色。
可以這樣!
他抿唇,心中竊喜不已。
是啊,他的毒可以經常發作。
他怎麼把這麼好的理由給浪費了呢。
「小月......」他可憐巴巴地喚一聲,頭埋進她的頸窩裡,「我也忍得很難受,仿佛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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