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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能接受的方式愛她,意思是讓他離鐘律師遠點!

紀遇白不以為意,純純扯淡這話到了嘴邊,他咬舌頭忍住了。

小嫂子對盛煬哥好像並不討厭,相反,她還很盛煬哥聽話。甚至懷孕期間,還在盛煬哥脖子上留下情動的痕跡。

紀遇白狐疑的視線太過明顯,傅盛煬拉拉外套的衣領,遮住鎖骨上的痕跡。

他腦海中想起昨晚的瘋狂,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別處。

紀遇白那醒了百分子九十酒的腦子忽然就明白了,盛煬哥有實戰經驗,聽盛煬哥的沒錯。

他要先了解小妞的喜好,再以小妞能接受的方式去追求她。

第130章 紀總陷得挺深

紀遇白房間門口,紀夫人聽到房間裡的腳步聲傳來,立即轉身快步下樓去了。

她腳步飛快,生怕慢一秒,就會被傅盛煬抓個正著,影響她在晚輩中的長輩形象。

紀夫人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腰板挺得筆直,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宛如一隻美麗的天鵝。

樓梯處腳步聲傳來,紀夫人偏偏頭,親切的笑容掩飾她的慌亂,「盛煬,過來坐。」

傅盛煬也許久沒有來紀家拜訪,紀伯母對他很好,他著急回去,又想著小月估計還沒醒,便聽話地坐過去了。

「伯母身體無礙吧。」傅盛煬關心地開口。

紀夫人以前是芭蕾舞團的舞蹈演員,後因腰傷,早早退役,然後結婚生了紀遇白。

只是長年累月的跳舞,傷病難免,一到陰雨天,腰部就會不舒服,所以平日裡也不大出門,都在家裡養生。

紀夫人聽了傅盛煬的話,詫異的同時,更多的是感動,冷冰冰的盛煬都會關心人了,看來他的妻子是個很柔情、很溫暖的人。

「謝謝盛煬想著伯母,伯母身體好,就是遇白這小子,動不動就和老頭嗆上,我像個夾心餅乾里的餡料似的,難做得很。」

傅盛煬知道紀家的事情,兩老老來得子,有生之年,都想紀遇白這個獨子早點成家立業,收收心,接手家裡的生意。

所以才逼著紀遇白和門第相當的權貴名流之女相親。

只是這個圈子太小,即使沒有經常一起玩,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能看對眼的也就不多了。

他不知道紀遇白是否會得償所願,話他已經說出去,紀遇白如果真的非常喜歡鐘律師,應該會有所改變。

傅盛煬寬慰紀夫人,「伯父和遇白一向都是這樣的,你別太焦心,事情總會慢慢迎來轉機。」

都是明白人,傅盛煬說得這麼清楚,紀夫人如何聽不懂,「有盛煬這話,伯母這心就踏實了,再給他幾年時間,三十歲還是這樣子,我和你伯父也只有強按頭了。」

紀夫人給他添茶水,「吃點東西,送遇白回來也是個力氣活。」

紀夫人又關心起傅老太爺的身體,再不動聲色地聊起盛煬的新婚妻子。

紀夫人見他說起妻子時眉眼的溫柔,知道盛煬娶對了人,她做長輩的,也替他開心。

傅盛煬沒有坐多久,便提著打包精美的糕點離開了紀家。

這一去一回,他中途去了趟松濤苑給爺爺送紀夫人給的鮮花餅。

回到水榭居的時候,小月已經起床在樓下看書。

睡夠了覺的安小月,臉頰粉撲撲的,靠在懶人沙發上,一旁的閱讀燈一照,本就白皙的皮膚,好像會發光一樣,美得格外朦朧。

心尖的某處,暖意肆意流淌。

許是他看得太久,安小月察覺到他的視線,抬眸望著他,「你回來啦,紀總怎麼了?」

他把手裡的袋子放在一邊,走到地墊上坐下,「喝醉酒了,我把他送回家,就回來了。」

「真是因為玲喜不理會她嗎?」回來的路上,她坐在後排都聽得清楚。

可男人為了個女人就要死要活的,不切實際。

她下意識地以為,是紀遇白找傅盛煬談些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所以才找了藉口。

現在聽傅盛煬說紀遇白醉酒,雖然覺得男人這樣有些矯情,但如果對方是紀遇白,似乎也能理解。

紀遇白本來就長得像個花美男似的,要是他戴個長款假髮,再化個妝,真可以扮個女相。

所以他性格細膩一點,安小月也覺得沒什麼。

傅盛煬:「是,他陷得還挺深的。」

安小月無能為力。

在機場送走大人們後,她們四人一起吃飯,是紀遇白送玲喜回家。

前段時間,她和玲喜也約著見面,玲喜只說她和紀遇白說清楚了,讓紀遇白不要打擾她。

具體是怎麼說的,安小月沒有細問,只知她拒絕紀遇白。

傅盛煬見她又開始發呆,別人的事情她倒是關心得很,怎麼不想想他呢。

「紀伯母做了鮮花餅,你要不要吃點?」傅盛煬出言打斷她,不想她總為別人花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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