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讓手下的藝人、工作人員都乖乖聽話,可是小妞畢竟與他們不同,他得什麼都聽她的。
連老霄這種糙漢都有個全心依靠他的女孩子,怎麼自己就找了個獨立型的媳婦呢?
紀遇白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他只能將它歸結為,大概、也許,他喜歡的就是這種御姐范、事事把控的異性。
喜歡了就喜歡了,他多依賴小妞一點就是了。
與他反方向行駛的另一輛車上,褚霄正揉按著空痛的太陽穴。
太久沒喝酒,一喝多一點,他頭痛的毛病就會犯。
前方正好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他讓代駕司機靠邊停車。
「先生,需要什麼藥?我去給你買。」代駕是個熱心腸,主動說要幫忙。
褚霄:「你車裡等我就可以。」
「好的。」
褚霄一個人下車,步入藥店。
正在看書的店員,聽見門口「歡迎光臨」的聲音,立即站了起來,「你好。」
褚霄瞟一眼玻璃柜上的書,是一本藥學書。
冷淡視線落在店員厚厚的黑框眼鏡上,「手掌有水泡,不痛、不留疤的話,怎麼處理比較好?」
水泡在他的日常訓練中如影隨形,只是他皮糙肉厚,也從來不做處理,水泡什麼時候好的都不知道。
「你稍等一下。」店員說著,拿上籃子,走到外用區撿了幾件貨品回來。
「先用這個噴霧對水泡周圍及操作者的手消毒,再用這個一次性的針挑破,讓水泡液體自然流出,最後塗上消炎藥膏就可以了,傷口不要碰水。」
細心、負責的店員邊介紹,邊拿筆在藥盒子上用「1、2、3」等字樣標註好使用的先後順序。
褚霄結帳出來,上車離開。
車窗外燈火闌珊,一切熱鬧都和他沒有關係。
回京市,他從未想過。
京市,除了兄弟,沒什麼值得他留戀的。
相比於這裡的繁華,他更喜歡一望無垠的戈壁灘和湛藍的天空。
那裡開闊又乾淨,連呼吸都更加順暢。
「嘀......」
酒店的房門打開,整個空間半明半暗,因為窗簾只拉了一半。
褚霄脫掉鞋子,站在玄關,掃視一圈。
門口柜子上,他的黑色包被拉開,紅苕干只剩下一半。
這麼饞嘴,不知道回家吃,非得他打飛的送過來!
陽台上飄著花蘭晾在外面的衣物。
褚霄厚薄適中的唇勾起,倒是愛乾淨,還知道把衣服洗了。
沙發邊,兩隻白色的帆布鞋東倒西歪。
沙發抱枕也不知所蹤,應該是在這裡看電視東挪西擺。
愛乾淨,但破壞力極強。
客廳里,處處都是她活動過的痕跡。
回來一路的空寂,在這一刻全部消失。
褚霄上揚的唇角,勾著濃濃笑意。
另一半空間不甚清明,好在他視力極佳,提著藥袋子進了房間。
床上的人,呈一個大字,裹著薄被,霸占一整張床,呼嚕聲還不小。
看來今天打工確實是累了。
褚霄在床邊盤腿坐下,輕手輕腳拉過她的手,開始處理她掌心的水泡。
好在沒有明顯傷口,消毒液噴上去,只有涼涼的感覺,嫩滑的小手瑟縮一下,便未再有動作。
床上的人鼾聲四起,睡得香。
褚霄手腳麻利,幾分鐘就把她手掌上的水泡處理好了。
收拾好一切,他帶著一身酒氣,回客廳沙發上躺下睡覺。
夜靜悄悄,月光灑下,褚霄伴著花蘭時有時無的鼾聲入睡。
次日凌晨,褚霄按著生物鐘醒來。
夏天本就愛出汗,還有酒味,他受的了,花蘭也會受不了的。
在玄關柜子上的黑色包里沒有翻到他想穿的衣服,才突然想起被花蘭穿去了。
他只能隨手拿一套衣服,去衛生間沖澡。
從床尾路過的時候,目不斜視。
眼睛餘光無意間瞥到一截瑩白的小腿,害得他差點同手同腳踢正步。
水龍頭一擰,「嘩啦啦」的水聲傳出。
雖然被門阻隔大半的聲音,還是打擾到花蘭的睡眠。
酣睡中的圓臉兒露出幾分不耐煩,細眉輕輕擰在一起,懶而軟的嗓音嘟囔一聲,「好吵。」
睡得迷迷糊糊的花蘭頓時心中鬱悶,拉起被子蓋過頭頂,翻個身繼續睡。
過了幾秒,薄被子被猛地拉開,露出一張慌亂的紅臉兒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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